她跟著劉清宇去過幾次,可劉清宇自己馬術不精,也不願意教給她,說女子是讓人來騎的。哪裡騎的了別的?
雲想容望著面目如畫的俊美少年,這個人當真對她很好。有了前世劉清宇的對比,越加顯得他的可貴。
人生需要經營。相信夫妻之間的生活也需要經營。她前世的失敗,源自於劉清宇,也源自於她的心灰意冷。今生有他的呵護,相信短期之內她不會心冷吧?
如果將來真的在有心灰意冷的一日,她也要讓曾經走過的路是一路繁花似錦的絢爛。留下美好的記憶。到時候是絞了頭髮做姑子去,還是一根白綾了此殘生。好歹她也已經盡力過了。
想開了這些,雲想容的笑容便的十分輕快,道:“好,那就這麼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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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郡主府中,劉嗪正盤膝坐在臥房靠窗放置的美人榻上,狠狠的一下下揪著手中一朵紅玫瑰的花瓣。
眼角餘光看到寶珠端著茶碗進屋,劉嗪冷哼了一聲:“端來。”
寶珠應是,輕手輕腳將茶碗放在劉嗪手邊的矮几上。
劉嗪端起白瓷青花的茶碗喝了一口,立即暴怒的把茶碗摔在了寶珠的身上:“狗奴才,以為你是太后身邊伺候過的,在本郡主面前體面就多一些嗎?讓你去沏茶,你卻給本郡主倒滾熱的水來,你是不是想燙死我!”
寶珠咬著唇,眼淚噼裡啪啦的掉:“郡主息怒,奴婢不敢。”
望著寶珠酷似雲想容的眉眼,劉嗪咬牙切齒的道:“不敢?我看你是沒有什麼不敢的!你這樣的,我把你送還給太后娘娘,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到時候看太后怎麼處置你!”
“奴婢沒有犯錯,郡主何苦如此為難奴婢。”
“你還敢狡辯?”劉嗪怒聲道:“伺候主子不盡心竭力,說你兩句還敢哭?哭哭哭,你是不是詛咒我到大黴啊!”站起身,罷了頭上的金簪子就往寶珠肩膀手臂處連戳了幾針。
眼看著她秀氣的柳葉眉擰著,明媚的雙眼含著淚水,劉嗪覺得那一下下似乎都紮在雲想容的身上,眼前對她求饒的不是寶珠,而是雲想容。
“死賤人!讓你妄想爬上沈默存的床,讓你妄想!”
“郡主息怒,奴婢真的沒有啊!”寶珠被扎的嗚嗚咽咽大哭著,又因為身份不敢反抗,最後跌坐在地上,手也被碎瓷片割破了。
“鬧什麼呢!”
正當此時,格扇被推開,程嬤嬤和徐媽媽一前一後進了屋。
看到劉嗪毫無形象的跨在寶珠身上,對她又扎又掐,徐媽媽連忙過來拉開劉嗪,“哎呦我的祖宗,您息怒,郡主息怒啊!”
程嬤嬤則是扶著寶珠起身,沉著臉等著劉嗪:“霜琴郡主這是怎麼了?寶珠不好,你可以告訴徐媽媽或者是我來管教,何苦自己動手不尊重!”
☆、第二百六十六章 情敵們
“我不尊重?我是這府裡主子,我要誰如何,誰還就得如何!”劉嗪站直身,氣急敗壞扔了方才行兇金簪,點指寶珠喘著粗氣道:“賤人伺候不周,程嬤嬤來正好,把他帶下去處置!”
程嬤嬤望著劉嗪因氣憤漲紅成蘋果臉,對如此沒有德行女子加不喜,可她是教導規矩嬤嬤,沒有拒絕郡主權力,只能教導。
這會子,她恨不能買把琴對著牛去彈,也懶得跟劉嗪多費唇舌。
程嬤嬤道:“是。”帶著寶珠下去了。
劉嗪而是氣急敗壞一屁股坐臨窗紫檀木圈椅上,喘著粗氣抱怨:“太后宮裡調教出人也不過如此!”
“哎呦祖宗喂!”徐媽媽忙捂了她嘴,低聲勸說道:“郡主息怒,這等話哪裡是能說?”
“我都這樣兒了,還有什麼說不得做不得?這起子小人打定主意看輕我,以後我日子還怎麼過!”想起今日委屈,劉嗪抽抽噎噎哭了,“沈默存那個瞎了眼,回門日子先領著小娼婦去雲家也就罷了,先傳信來說叫我等。好,我等了。可下午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父王卻派人來親自給我傳話,說讓我身為婦人要懂體貼,儀賓雖然是伺候我,可也是我夫君。原本儀賓娶平妻就是特別事,所以我與沈默存婚事也要特別對待,回門之事急不得,明日再讓我回府裡去。徐媽媽,你說,沈默存到底對父王說什麼了!父王憑什麼那樣喜歡他,連我這個親生女兒都不顧了!”
“哪裡會?”徐媽媽為劉嗪拭淚,道:“郡主與儀賓情況確不同,郡主要想與儀賓將來夫妻和睦。要緊還是要讓儀賓滿意,況且王爺做法也正是為了郡主著想啊。王爺是郡主父親,哪裡會害您?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