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過問。
諾大的客棧裡,就只有她和冰晶在吃早膳。
水靈的眼光不經意地從冰晶身上掃過,這個女人在這裡好幾天了,一句話也沒說過,什麼事也沒做過,也沒見她跟什麼人接觸過,她究竟想幹嘛,有什麼打算。
既然是來找東西的,怎麼可能一點行動都沒有。
抑或是,她行動的時候,沒人知道?
不太可能,她天天都能看到她,一切如常。
水靈努力地回想著,昨天晚上他們和齊岸打鬥的動靜那麼大,好像也沒見這個冰晶出來看看,奇哉怪哉。
想不通,想不通的水靈也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因為她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並且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左南,他怎麼會<;無…錯>;小說m。qulEd。來這裡。
他不是在黎憶城嗎。
而且他們好像不熟悉吧,以他對鎏鑰的忠誠程度,聽到她和鎏鑰還有洛影之間的傳聞,還不恨不得殺了她。
因為左南還不知道她就是水靈,在他眼裡,她只是公子凌。
";凌公子。";左南來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聲。
果然,他不知道她是水靈,那就奇怪了,他來找她做什麼,難道是鎏鑰叫他來的?
";凌公子。";左南再次叫了她一聲,同時眼光從邊上坐著的冰晶身上掃過,最後又回到水靈身上,";可否借一步說話。";
原來是想單獨找她,只是,他找她有什麼事。
正在水靈準備起身之際,冰晶站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看來她是吃完了。
水靈見此,也不再起來,而是叫左南坐下。
";坐。";
左南猶豫了下,坐在了她對面。
";找我有事?";水靈問著,同時儘裡尋思著,他來找她的可能性。
左南點點頭,眼神卻警惕地四處打量。
";放心吧,這裡很安全。";除了樓上的冰晶會突然下來,沒有人會進來。
左南似乎還是不太放心,一臉為難,";凌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水靈無語,不愧是跟著鎏鑰的,這脾性和他一模一樣,犟得要命。
水靈起身,帶著他往樓上走去,直到回到房裡,把門關上,左南才肯說。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水靈漫不經心地說著。
";凌公子,上次你去看過我家夫人,她是不是真的沒辦法救?";
水靈一愣,沒想到他是為這件事來的。
龍族族長夫人,鎏鑰的孃親,那個沉睡了十年,至今還沒醒過來的睡美人,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救,前提是要找到含芝草。
找到含芝草後,一切好說,其它的藥材都不難找。
水靈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跟他說,可是看在左南眼裡,就是她在為難,她也沒有辦法救。
左南彷彿下定了決心般,從他隨身攜帶的收納袋裡拿出一樣東西放到桌子上,";如果有這個呢,有沒有辦法?";
看到左南放在桌上的東西,水靈的眼肯猛然睜大,眼中劃過一抹傷痛。
所有痛苦的回憶,那些艱難走來的歷程一一浮現。
從一開始來到無邊大陸的無助,到被人陷害不得不離家,再到被人拔筋斷骨,脫胎換骨,涅磐重生,原來這一路走來,是那麼的不容易。
而左南拿出來的東西,就是她這一路走來不容易的證明。
因為他拿出來的,就是當初在長白山上,她被白鬚老人抓住,被挑了手筋腳筋,被綁在木架上放出來的血。
那個時候的那是那樣的無助,絕望的逃避,甚至不想醒來,若不是鎏鑰,她真無法想像,現在的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早已經死了。
鎏鑰,冷戰了那麼長時間,為什麼他都不來找她,真的有那麼生氣嗎,都不想再見她了嗎。
鎏鑰……
“凌公子?”左南見水靈暗自傷神,眼光更是變幻不定,心思似乎並不在他所說的事情上,不由地出聲叫了句。
“啊?哦。”
水靈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也開始悲秋傷月了,什麼時候,她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起來。
既然想鎏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