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助,夫家將來指不定會怎樣。郡主不比公主,人家是娶不是尚,郡主到頭來還需伺候公婆逢迎丈夫,一樣是可以休棄可以和離,我何必去受罪?”
不等應媽媽說話,朱寧便輕輕挪動了一下,又坐直了身子,用絹帕擦了擦臉,對著桌上的銅鏡照了照。看著鏡中那雙紅腫的眼睛,她就用雙掌使勁壓了壓眼睛,這才說道:“二姐嫁的是徐家,也算是頂尖的名門,儀賓家裡還不是姬妾成群,爹爹說她從前是最爽朗不過的人,可我小時候見到的卻從來都是一張強顏歡笑的臉,後來沒幾年就去世了。女人與其所託非人,還不如不嫁,日後選一個可靠的孩子帶著,如此興許還安生些。”
應媽媽知道朱寧素來是執拗人,如今是勸也勸了,她也只好嘆了一口氣。看看朱寧身上那麻衣有幾個地方已經磨得起了邊,她便收拾了針線來,一針一線地幫忙縫補,又岔開說了些外頭的事情。她正說到自家的兒子媳婦,丫頭伊兒就急匆匆地進了來。
“郡主,京師有信使過來。千歲爺和王妃請您過去。”
雖然在京師住了多年,但朱橚薨逝之後,朱寧就再沒有見過京師來人。此時聽到這話,她不禁皺了皺眉頭:“來的是誰?為何要我過去?”
“來人是宮中的一位公公,至於為何請您過去,奴婢著實不知道。”
如今的周王朱有燉博學善書,戲曲、書畫、詩詞等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