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其他人也是紛紛起身,恰好對上了那個毫無顧忌邁入公堂的身影。雖說外頭通報了鎮遠侯,但眾人之中認識顧興祖的,卻只有唯一一個。
“哎呀,居然真是鎮遠侯?”
昔日顧成輔佐太子守京城的時候,張謙還曾經奉命陪侍,因此後來顧興祖襲爵,他也與之打過幾次交道,算得上半生不熟,此時笑吟吟地打過招呼之後,少不得向其餘人介紹了一番。見果真是鎮遠侯。眾人誰都不敢怠慢,紛紛上前參禮,而顧興祖也一改剛剛在正門儀門的倨傲,面色稍稍鬆動了些。還不等有人發問,他就直截了當地撂下了一番石破天驚的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本爵剛剛肅平廣西瑤亂和一干叛逆,恰好偵知了一條要緊的訊息,所以派人八百里加急請旨之後就星夜兼程地趕了過來。不過,本爵之前就派人知會了布政司,想必諸位也應該心裡有了個數目。怎麼,如今這是在審案?”
顧興祖彷彿不以為意地掃了一眼堂上跪著的那個人,又慢條斯理地說,“不管是什麼案子,畢竟及不上叛逆大案。李知府,我且問你,先前爾等府衙官員在端午節珠江賽龍舟時遇刺,那些黎人刺客可曾招認過,說是勾結瑤人?”
張越和項少淵昨日才收到鎮遠侯顧興祖的行文,而張謙也知道徐家背後有這麼一位勳貴撐腰,但三人誰都沒料到顧興祖竟然來得這麼快。至於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