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這會兒這麼一退,張謙大皺眉頭,張越亦是心中哂然。見陸推官坐立不安,張越乾脆由得其出去和李知府一同審理案子。因項少淵也說要留下一觀審案結果,他就只叫上了張謙一塊從後衙離開。等到上了車,他往後挪了挪靠著靠背,正要發話,就聽到旁邊的張謙先開了腔。
“鎮遠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也怪我,錦衣衛唐樂早就告訴我徐家的後頭就是鎮遠侯,我沒怎麼在意,總想著廣西廣東不是一回事,他不會沒來由跑到廣東來,沒想到他竟是真這麼幹了。依我看,派人八百里加急奏報皇上就完了,如今不是勳貴佔據半邊朝堂那會兒了,漢王的事情一出,忠勇如英國公尚且言行謹慎,一個鎮遠侯又算得了什麼?朝廷裡頭那些文官不會放任他胡鬧,很快就會有旨意命他回去!”
張越昨日下午得到顧興祖派人送來的急遞公文,又從父親張倬那兒得知了一些顧家的事,沒想到今日一大早顧興祖就已經來了,因此竟是來不及和張謙分說那些。將張倬的原話轉述了一番,果然。他就看到剛剛還神情輕鬆的張謙赫然是滿臉陰霾。
“鎮遠侯的年祿是一千五百石,他那些叔叔伯伯雖說大多有指揮使亦或是其他軍職,但一大家子人的俸祿加在一塊,恐怕一年到頭的收入撐死了也就兩千五百石。他又不像英國公他們那樣加了三公三孤之類的職銜,沒什麼雙俸,要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