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望,她也懶得再迎合,任由田天齊粗魯的剝掉她勉強遮醜的衣衫,來回動作,捏的她渾身骨頭都疼。
她明明知道田單也在,她應該奮力反抗,應該羞澀,應該故作可憐才是……可是那樣激烈,還怎麼能叫他看見他父親那麼真實醜陋的一面呢?
甘草本來不解他為何急躁生氣,想了一想便明白了:原來那劍法並非是田天齊授意兒子拿給她的,竟是田單自作主張。她對這些東西本來也沒有過多的執著,但是此時此刻,她受了他這麼大的“禮遇”,做什麼好事還要還給他?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反倒讓她有了幾分快意,她索性微微斂了眉目,佯作不知。她可不能告訴他,那劍法被她小心的放在……
田天齊冷笑道:“這劍法你學不得,趁早歸還回來,乖乖的,我自然疼你,否則,可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田天齊其實知道,她掀不起太大的風浪,可是卻因田單這舉動莫名發怒,與其說是擔憂外人學了劍法,不如說是對這對年輕人不知何時的親暱私交和兩無嫌隙而忿忿。
甘草只斜睨著他不說話,她已經決定給田單看場好戲,指望他搭救她?畢竟這個是那位的親父,她可不指望田單一心為著她,所以,她可得好好的刺激刺激他。
今日這場華麗而殘忍的戲,如果說田天齊是那個殺人放火的強盜,那她便是那個推波助瀾的火種……她只為能越多刺激到田單,激發他一點對決的心,跟他父親劃清界限。如果她能預見到田單的偏激和失控,預見到那完全脫軌的後果,她又當如何?
田天齊見她蔑視的樣子,給她觸怒了心底的暴戾,扯了扯她散亂的紗衣,“怎麼?裝都懶得裝了?”他拿出熱氣騰騰的荷葉燒雞在她眼前一晃,“夥房剛出鍋的,你可是三天沒吃飯了,乖乖的交出來,我就給你吃食,還好好的疼愛你……”
田單這才知道甘草為何一見他就要吃食,心裡又心痛又是對父親的言行難以置信。
荷葉雞的香味在甘草跟前彌散開來,無不撩動她空空的肚腹。
甘草確實已經餓的不行了,一見那隻燒雞,幾乎就要去奪,卻被田天齊閃了開來,像是逗狗一樣,“說呀……說了才有得吃哦……”
甘草裝作無辜,歪著腦袋可憐兮兮的看他,“師傅,我真的沒有,不在我這裡……”
田天齊見怎麼都問不出來,也置了氣,耐心全無,面色森冷,“你果真不說?”
甘草躲閃著他的目光,只盯著那隻燒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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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天齊冷笑一聲,把燒雞從荷葉中抖出,往地上一扔,“賤人!你既然甘心作踐自己,那麼你就這樣爬過去吃好了!”
甘草一刻都沒耽擱,撐著無力的身子,一點點向已經沾了塵土的燒雞爬過去,一把抓住在手裡,狼吞虎嚥的啃了起來。
田單正要質疑父親怎麼可以用這樣令人髮指的手段虐待小師妹,縱然是他不該偷偷將劍法交給她──於是他迫切想要站出來澄清,卻又被再一次震驚了,這場面已經越來越不堪他的想象,讓他幾乎靈魂出竅!
田天齊竟然幾下扯落了自己的褻褲,眼睛通紅的盯著甘草翹起的臀部中間那粉嫩的陰滬,那種眼神,赤裸裸的淫慾,是他從未見過的父親,那個謙和有禮的父親!田單幾乎石化當場,如果是旁人,他會憤怒,會衝上去殺了他,可是是他父親,他內心崩潰之間,還不待反應,只見田天齊徑直走過去,跪在後面,掏出自己不知何時腫大的巨棒,對準那裡一下子捅了進去!
一瞬間,田單的世界坍塌了,自母親仙逝,他的世界原本就是父親一力建築,此刻卻因為那意外的醜惡而瞬間碎成瓦礫。他的脆弱,無助,恐懼,交織在一起,讓他水深火熱,雙目赤紅。
他生恐褻瀆了的人兒,竟然被他敬愛的父親壓在了身下,還是這樣恥辱的姿態!
“嗚嗚……”甘草剛吃的食物被他那從身後的突襲弄得不得下嚥,身體顫巍巍的,巨大的刺激使她幾近費力,食物哽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田天齊興奮的握住她的臀瓣,大陽物抽出一些,又重重的插進去,把她頂的身體生生往前動搖,險些伏倒在地,“吃啊!賤人!怎麼不吃了?你不吃,為師可是不會再為你準備多的食物!”
“喔……不……不要了……師傅……”
甘草被他插弄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身體被迫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怒意,可是她確實餓的不行了,若是她想就這麼死了,她便不吃了,可是,她還想活著……
她必須吃,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