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起寫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我們只不過潤了潤筆,然後按照我們所知道的你的人生故事進行了一些補充。”
“你看看文采怎麼樣?千萬不要說不好,作為席勒寫作專用電腦以及素材提取庫,我的文采不可能不好!”
許樂直眉微擰,低聲說道:“確實和我的意思差不多,那就麻煩你幫我發出去。”
說完這句話,他手指輕點關掉面前的虛擬光幕,然後調出飛艦外的景象畫面,看著那片碧藍的海在下方高速後掠,長時間沉默不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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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憲章光輝的冷漠監控下,在聯邦無數大人物的緊張注視下,在數十艘輕羽級戰艦主炮的下方,在數千枚導彈預安軌跡的末端再前端些的位置。
一艘破爛巨大的黑色飛船,像幽靈,不,像個皮糙肉厚的閃電猛男般衝刺在碧藍的大海,青色的草原,廣袤的雪地,陸地城市夜空之上。
黑色飛船藉助空氣的呼嘯撕裂聲,艦首高溫激發的紅色光芒宣告自己並沒有偷窺,而是光明正大充滿感情地俯視自己曾經熟悉的山川海陸鳥獸與人。
它飛越費城那座並不是聯邦最高大最肯定是最奇崛的雪峰,看了一眼軍神李匹夫的墳墓,在山腳靜湖中留下自己的影子,落入被軟禁在湖邊那個美麗女子的眼眸。
它飛越港都工業園區無數條繁忙的貨運線,看了一眼地底深處MXT機甲的誕生地,和公寓樓內那間燈火通明房間裡,正握著鉛筆若有所思的商秋沉默地告別。
黑色飛船轉而向北,高速穿越臨海州的上空,在漫天雪花間來到玫瑰河畔,來到梨花大學大鐵門的上方,然後擦著梅園女子宿舍樓悄然離去。
片刻之後,它飛越望都府明公寓,然後順著三號公路進入首都特區空域,沒有去憲章廣丅場,沒有去空空蕩蕩的議會山和總統官邸,而是從西山大院上方飛向莫愁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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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後山某間隱蔽的房間內。
面容英俊完美到一塌糊塗的帝國大師範,微笑看著對面那位瘦削的聯邦青年,充滿誘丅惑說道:““我的家族來自祖星,所以我並不是帝國人,你不用對我有什麼先天牴觸情緒,關於祖星和浩劫,我有一個很長的故事可以說給你聽,而且我很想邀請你進行一項很有意義的工作。”
“對於頭頂這片星河,我確實有超過常人的興趣。”
邰之源微笑取起右手食指,遙遙指向被冰冷合金隔絕在外的燦爛星空,淡然說道:“但男人有自己的責任,所以我現在還不能去,幾年之後,如果我能把事情處理好,我非常歡迎您再來聯邦找我。當然關於您所說的祖星和浩劫故事,我現在非常有誠意傾聽,無論多長。”
忽然間,他指向夜
空的食指微微顫了下,似乎感覺到什麼,霍然抬頭望去,沉默片刻,雖然什麼都沒有看到,臉上卻露出一絲釋然的微笑。
露臺之上,滿臉風霜色,眼角終顯老態的封餘雙腳擱在欄杆上,毫不在意自己袒露在星光和憲章光輝之中,囂張地享受著這片故皇家園林的江山湖色冬風。
邰夫人與他相隔十米而坐,臉色冷漠如湖上的薄碎冰塊,雙手握的極緊,似乎完全沒有和當年的教授先生說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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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出現在聯邦最大的民用網路論壇上,雖然聯邦政丅府部門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並且進行了最徹底的封鎖清除,但仍然沒有辦法阻止信件在某些偏僻的角落裡流傳。
所有看到這封信的聯邦民眾,都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對於有資格向整個聯邦喊話的人來說,根本不需丅要署名,這封信的大致內容如下:
“我是個東林孤兒,直到今天為止,我依然這樣認為,因為我記憶中的人生就是這樣開始。”
“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和妹妹死於一場礦難,從那之後我就開始一個人生活,雖然孤兒的生活有些辛苦,但政丅府給我們房子住,給我們分配蛋白肉和食物,我很滿足。”
“不過當年我認為這是聯邦政丅府應該做的,因為我的父母納稅,並且那個該死的晶礦聯合體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居然除了保險之外沒有任何撫卹,更關鍵的原因是因為我從小所受的教育告訴我,聯邦是個民丅主自由平等的國度,每個守法公民都將受到保護和救濟。”
“有人說民丅主就是多數人對少數人的暴政,我並不同意這點,因為那個暴字。如果說為了多數人的利益,就要犧牲少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