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我可以嘗試去理解,可如果說為了多數人的利益,就需丅要少數人犧牲,我無法理解,哪怕是某些人口中合理的犧牲。”
“什麼樣的犧牲是合理的?男人穿上軍裝或者不穿軍裝,保護自己的土地財產女人和孩子,反撫侵略,保護自己的家鄉不被炮火燒成焦垣,自己的女人不被強*奸,孩子不被機甲碾壓成肉泥,這種犧牲很合理。”
“演唱會爆炸的那些犧牲是不合理的,古鐘號爆炸的那些犧牲也不是合理的,因為犧牲的那些人並沒有主動要求為了你們的理想而犧牲。”
“你們要追求公平,卻對那些無辜死去的人不公平,用不公平的方法追求到的公平,能是真正的公平嗎?”
“我從來都不曾喜歡過那些大家族,當從東林逃亡到首都星圈後,我曾經和他們戰鬥過,而我的朋友施清海則是一直在和他們戰鬥,但這個故事開始的時候,他甚至連暗殺這種方式都不同意。
“為什麼?因為他認為這是錯的,就像你們現在正在做的這些事情,用七大家的方法去對付七大家,是錯的,沉溺於這種手段之中,你們最後如果不是自我瘋狂的毀滅,也只會變成新的七大家或者八大姨。”
“接下來說說我自己。”
“我做了二十五年聯邦人,看來今後將以帝國人的身份活下去,我本以為我的家鄉在東林,現在看來卻有可能是天京星,但那顆星球上沒有我的童年記憶,於是我成了一個沒有家鄉的人,我不知道該為誰而戰,為何而戰。”
“既然沒有戰鬥或者說犧牲的理由,或許我應該安靜地離開,而不用給聯邦留下這封信。但我很難做到,因為我出生在這裡,在這裡慢慢成長,我的初戀,我的愛人,我的朋友,我的驕傲和低沉,幸福與悲傷,我讀過的第一本書、修好的第一臺電器,親吻過的第一個女人,並肩過的第一個戰友,都在這裡。”
“這裡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