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將整個將場面一度推向失控的邊緣,濃濃的煙燻妝使得那張只有巴掌大的臉更加魅惑人心,栗色的大波浪在燈光下好似妖精的無數雙手般,披散在胸前遮住那個地方的引人遐想,黑色貼身舞裙勾勒出完美的女性曲線,那雙潔白的美腿自大腿根部便完全露了出來交疊在一起,光就是這一點就足以使得在場的每一位男性都血目噴張,腳下是一雙十六厘米高跟鞋,鞋子上的水晶在燈光下折射出無聲的邀請。
‘TheDay’的常客都清楚妖嬈的表演一向以舞蹈為主,只不過卻從來不會重複,不過是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卻已經成了‘TheDay’如今最紅舞女。
然,今天的‘妖嬈’站在舞臺上,頭頂是一抹柔和的燈光傾瀉而下,好似到處都是一種不尋常的虛幻,讓人看不清了臺上女子的真實表情,音樂聲起,只是卻略帶憂傷,大概是這個一向能夠帶動氣氛的女子突然之間的沉默感染了臺下的看客,一時間,整個會所都安靜下來。
直到女子將原本拿在手上的麥克風慢慢靠向自己嘴邊,沙啞的聲音慢慢縈繞開來,臺下才漸漸有人回過神來。
是一首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天黑了/孤獨又慢慢割著/有人的心又開始疼了/愛很遠了很久沒再見了/就這樣竟然也能活著/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誰說的/人非要快樂不可/好像快樂由得人選擇/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了/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
大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向以舞蹈為主的‘妖嬈’竟然就連歌聲也是如此的魅惑人心,只是卻沒有人看到臺上的人眼中奪眶而出的晶瑩水滴。
“天黑了/就靜靜的看著青春難依難捨/淚還是熱的/淚痕冷了”
這樣的意境,好似並不適合這樣的時候,臺下的人忘了鼓掌,臺上的人沉浸其中,不知情的人大概會以為這樣的地方正在舉行一場高雅的音樂會。
“顧三少來了!”人群中不知誰突然叫了一聲,卻足以拉回臺下所有人的思緒。
【那個男子高高在上】
“顧三少來了!”人群中不知誰突然叫了一聲,卻足以拉回臺下所有人的思緒。
原本安靜的空間裡面漸漸變得有些吵雜,好似即將到來的人已經超過了他們對臺上妖嬈的興趣,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臺上的人手中麥克風應聲落地。
妖嬈轉身想要離開,只是剛轉身,手臂便被一股力道拽下舞臺,來人卻是剛剛臺下離她最近的看客,撲面而來的弄類酒氣使得妖嬈不自覺皺眉,眼前的人她是認識的,某某高官的兒子,‘TheDay’的常客,男人眸中流露出的是最原始的渴望,甚至於一隻毛毛手已經樓上了妖嬈的纖腰。
“跟了小爺,保證你之後衣食無憂。”袁序緊盯著妖嬈那張巴掌大的臉,滿眼的猥瑣,只是男女力氣終究有別,妖嬈自然是費盡了力氣卻絲毫掙脫不開分毫。
妖嬈急了,一是因為對眼前男子的反感,再來餘光瞥見一道身影已經自門外而入:“你放開!這裡的規矩難道你不懂麼?”
規矩自然指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點,她妖嬈賣藝不賣身,他不是第一個想要打妖嬈主意的人,他大概還不知道之前想要打妖嬈主意的人便再沒有在‘TheDay’出現過。
規矩是有的,但不知是天意還是什麼,今天能夠保護她的人剛好有事不在,這一點正是妖嬈心裡最沒底的地方。
“規矩?!我爸爸就是這A市的規矩!”袁序的毛毛手在妖嬈身上更加肆意開來,濃烈的酒氣燻得妖嬈幾乎要吐了。
此刻大概所有人都被突然到來的顧三少吸引了注意力,加上妖嬈想要躲開剛剛進來的那人,即便掙扎也沒有太大的動靜,自然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今天不行,改天妖嬈再同您一序可以麼?”妖嬈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心裡面卻只是想著趕緊逃跑,無奈之下只能先說出這樣的話。
“改天?妖嬈,你別跟老子裝矜持,你丫的就是一出來賣的,老子願意買你,難道還需要由你來挑時間?”袁序一臉鄙夷,可是卻絲毫掩飾不了那雙細長的眼中流露出來的猥瑣之意,說話間另一隻手甚至於已經撫上了她的臀部。
妖嬈都快要哭了,天知道她此刻是有多麼急切的想要離開這裡,只是無奈此刻袁序好像並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打算,一咬牙,妖嬈抓過袁序的手臂便咬了上去。
“啊——”袁序的胳膊很快滲出血來,吃疼的鬆開原本禁錮妖嬈的手臂,只是妖嬈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