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反而又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主意,包括她最顧忌的那人。
袁序吃疼的抽回那隻手臂,妖嬈乘機掙脫他的懷抱,只是空腔裡頭濃郁的血腥味使得她快要抑制不住早就想吐的衝動了,顧不上抬頭看一眼,便直接往前衝,只是沒幾步卻撞進了一個毫無溫度的臂彎當中。
抬頭,迷離的燈光下原本想要道歉離開的妖嬈在看清來人的臉時,渾身一震僵硬,再挪不開自己的腳步
【那個男子高高在上】2
抬頭,迷離的燈光下原本想要道歉離開的妖嬈在看清來人的臉時,渾身一震僵硬,再挪不開自己的腳步。
即便在這樣奢靡的環境裡面,四下裡只剩下了糜爛的氣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妖嬈卻覺得眼前這人全身上下依舊瀰漫著高高讓人望塵莫及的貴族氣息,絲毫不會被塵世的骯髒所影響。
濃黑的眉微微皺起,深邃的眸卻染上一層森冷的寒意,高挺的鼻樑,完美的薄唇,這樣一張連女人看了都會嫉妒的面容,怪不得A市的百姓會稱之為‘傾城三少’
明明還是記憶中的那個人,只是卻再給不了她絲毫的溫暖。
妖嬈似乎聽到四下裡又抽氣得聲音,低頭,調整好自己錯亂的情緒,這個晚上好像發生了太多意外,為什麼這個人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抬頭,眼去心裡滿滿的苦澀,妖嬈已經換上了一臉笑意,滿滿的風塵味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可不可以麻煩你讓一下。”顧北言站得地方剛好擋住了她的出路。
妖嬈看著那雙眼睛,不卑不亢,好似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一樣,只是良久身前這人都沒有絲毫反應,只是眉頭皺得更深了。
“慕念晨,你還知道回來?!”這話自顧北言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絲毫沒有理會妖嬈剛剛對他的假裝不認識,只是那雙眸子卻僅僅盯著眼前幾乎看不出原來容貌的小臉。
四下裡的人很快被顧北言的手下疏散出去,剩下的是同顧北言一起前來的一些政府高官以及站得遠遠的保鏢。
妖嬈的眼裡有一絲顯而易見的慌張,只是很快便又被她隱去,臉上依舊還是那副笑容,風塵味十足:“這位先生,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什麼慕念晨,或許你可以叫我‘妖嬈’。”這大概是這些天一來妖嬈最快學會的偽裝,混口飯吃,那麼就得學得有模有樣才行,何況他再清楚不過眼前的男人最討厭的便是這一類不會愛惜自己的女子。
“認錯人?”顧北言的嘴角揚起一抹鄙夷的笑,拿過一邊桌上盛滿冰水的杯子,毫不憐惜的盡數潑到妖嬈臉上,而後不知從哪邊拿出一方乾淨的手帕,在那張畫著濃濃煙燻妝的臉上擦了起來,絲毫沒有控制的力道擦得妖嬈的臉蛋生疼。
冰冷的液體自頭頂流下,妖嬈下意思閉上眼睛,即便在這樣炎熱的夏季一杯冰水下來,也還是渾身打了個冷顫,意識到顧北言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妖嬈剛掙扎了一下,身前的人便乾脆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把將妖嬈拉進自己懷中,結實的手臂卻是禁錮住了妖嬈垂在身側的雙臂,使得她完全不能動彈。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性氣息噴灑而下,妖嬈有一瞬間忘記了呼吸,竟然覺得這樣的懷抱可以困住她的一輩子,而她無怨無悔。
顧北言看著此刻懷裡的人,那張臉上的妝容已經幾乎被他擦乾淨了,白皙的面板因為他過大的力道而變得通紅,她原本的模樣一絲不漏的映在他的眸子裡,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
【賤到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
顧北言看著此刻懷裡的人,那張臉上的妝容已經幾乎被他擦乾淨了,白皙的面板因為他過大的力道而變得通紅,她原本的模樣一絲不漏的映在他的眸子裡,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
這張臉怎麼可能不是慕念晨!
良久,見顧北言沒有絲毫動靜,妖嬈顫顫的睜開雙眼,然,映入眼簾的卻是顧北言連山剛好閃過的一絲厭惡,也好,他們本來就不該再次相遇的。
收起心裡的難過,慕念晨絲毫顧不上此刻自己有多狼狽,下一秒,慕念晨的手臂已經掛在了顧北言的脖頸上,風塵味十足:“顧市長也會來這種地方的麼?不過我們老闆今天剛好不在,要不,就由妖嬈陪陪您?”
在場的皆是政府高官,大家心裡頭都很清楚來這裡真的只是例行公事的檢查,倘若沒有顧北言這個市長在或許他們還能夠快活快活,只是在顧北言這樣作風嚴謹的市長面前,他們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倒是市長大人今天好像有些反常啊,竟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