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隻眼”之外,是不能有第二句的。真“評”得連我自己也不想再說什麼話,“頹廢”了。然而我覺得它很有趣,所以特別的儲存起來,也是以備“魯迅論”之一格。
最後是《大美晚報》,出臺的又是曾經有過文字上的交涉的王平陵先生——
罵人與自供王平陵
學問之事,很不容易說,一般通材碩儒每不屑與後生小子道長論短,有所述作,無不譏為“淺薄無聊”;同樣,較有修養的年輕人,看著那般通材碩儒們言必稱蘇俄,文必宗普魯,亦頗覺得如嚼青梅,齒頰間酸不可耐。
世界上無論什麼紛爭,都有停止的可能,惟有人類思想的衝突,因為多半是近於意氣,斷沒有終止的時候的。有些人好像把毀謗人家故意找尋人家的錯誤當作是一種職業;而以直接否認一切就算是間接抬高自己的妙策了。至於自己究竟是什麼東西,那隻許他們自己知道,別人是不準過問的。其實,有時候這些人意在對人而發的陰險的暗示,倒並不適切;而正是他們自己的一篇不自覺的供狀。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後記(8)
聖經裡好像有這樣一段傳說:一群街頭人捉著一個偷漢的淫婦,大家要把石塊打死她。耶穌說:“你們反省著!只有沒有犯過罪的人,才配打死這個淫婦。”群眾都羞愧地走開了。今之文壇,可不是這樣?自己偷了漢,偏要指說人家是淫婦。如同魯迅先生慣用的一句刻毒的評語,就就罵人是代表官方說話;我不知道他老先生是代表什麼“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