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他的手,他額頭上撞出了一個大大的包,她氣他醉了也這麼不安分,用手重重的揉下去。
痛的大叫,陌以翔咧著嘴,可憐巴巴的,“輕點啊!疼……”
她把他推開,自己走到沙發等著天亮好離開。
隨便他自生自滅,她一分鐘都不想再看到這個虛偽濫。情的討厭鬼!
陌以翔歪在那裡,半夢半醒的說,“回家……我十二點必須要跟老婆回家……絕對不和你們這些人,瞎胡鬧……”
她冷眼掃過去,他就是這樣見一個說一套的嗎?
“我老婆對我可好了……”他舉起手,笑嘻嘻的炫耀。
童曼書懷疑這個男人根本就在裝醉,拿了被子丟在他身上,“行了,你演戲演夠了沒?像你這種三心兩意的人,根本不配結婚!”
陌以翔搖著頭,閉著眼睛,“胡說,你胡說……我沒有三心兩意……我還要帶老婆去藍夢河,求婚……對,求婚……”
說著說著,他又歪著腦袋睡了過去。
童曼書再也不想看著他,拎著包走出了房間。
外面天開始矇矇亮,她一路沿著走廊往樓下走。
怎麼和陌寂年說,她沒有頭緒,這裡也待了三個月,和傭人管家都處的很好。離開總要有理由,要解釋,要說服,她一下子覺得頭疼。
出了門,外面有點冷,她裹住外套,徑自朝著大門口的保安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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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直沒有大亮起來,清晨時候,陰仄仄的下起了雨。
撐著傘走在溼滑的石板臺階上,周圍草木圍繞,寂靜又清冷。
手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