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熙小姐上來……那人,怠慢熙小姐罪有應得,讓他拿上銀票滾吧!”
“殿下饒命!”那斷了手的侍衛剛才疼的暈了過去,此時才甦醒就聽到拓跋太子的話,立刻跪倒猛磕頭。
拓跋太子已經退開了,龍四上前踢了他一腳罵道:“殿下讓你走你沒聽到嗎?難道真要殿下殺你?郜鑌,交給你了!”
她回身,對言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熙小姐請!”
言錚卻遲疑了,拓跋氏畢竟是外族,這樣被請上去,不會又節外生枝吧!
“白夫人的勇敢在我們拓跋氏是出了名的,難道白夫人的女兒沒遺傳到白夫人的勇敢嗎?”龍四嘲諷地挑眉。
言錚被她一激,拉著綠荷就走了上去。
趙曉綹見狀,拉著趙天楚也要上去,郜鑌卻搶先一步攔在了前面,冷冷地說:“對不起,我們殿下只請熙小姐上去,你們不能上去!”
“滾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那賤人能上去,難道我們就不能上去嗎?”趙曉綹罵道。
郜鑌拱手:“拓跋右騎將軍郜鑌見過三殿下,四公主,兩位要見我們殿下,請遞拜帖約時間吧!我們殿下在用早膳,包下了上面,沒有殿下的邀請,請兩位恕末將不能違令放你們上去!”
“你……這酒樓不是你們拓跋氏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在這放肆,給我滾開!”趙曉綹邊說邊往上走。
郜鑌堵住了她,沉聲道:“四公主,這也不是皇宮,凡事講個理,請別讓末將為難!”
“本公主今天就為難你了,你又能怎麼樣?”趙曉綹不管不顧地繼續往上走。
“嗆……”郜鑌往後退了兩層,拔出劍叫道:“四公主請止步,再上前一步,末將就以刺殺殿下為由對你不客氣了!到時有什麼後果,四公主自己負責!”
“笑話,難道在滄焰,你還敢對本公主動手不成?”趙曉綹才不相信他會動手,又往上走。
郜鑌的劍猛地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趙曉綹頓時僵住了,脖頸上冷冰冰的劍緊貼著肌膚,她甚至能感覺到劍鋒的凌厲,這才知道,郜鑌不是說著玩的。
抬眼,看到郜鑌面無表情,眸子裡也是平靜無波,似乎殺她就如殺了平民百姓一般,在他眼裡,都沒有貴賤之分。
“小綹……別胡鬧了!”趙天楚見勢不妙,趕緊上去把她拉了過來。
他雖然不知道郜鑌敢不敢動手,卻知道如果這事鬧大了,他們也討不了好去。拓跋太子這次來帝都醉翁之意不在酒,誰知道他會不會以此為藉口趁機生事呢!
“皇兄,你讓他殺啊,本公主今天就要看看他敢不敢殺!”趙曉綹見趙天楚站在身邊,底氣又足了,直了脖子叫嚷起來。
“別胡鬧了,人家都說包了上面,你上去做什麼,回去!”趙天楚使了個眼色,趙曉綹的宮女趕緊上來拉住了她。
“皇兄,人家欺負我你不幫我出氣還趕我走,你昏了頭了?”趙曉綹掙扎著叫道。
趙天楚臉色沉了下去,這四妹難道是平時太縱容她了,連局勢都不會看,真是蠢到家了!
“帶走!”趙天楚怒喝道,幾個宮女被嚇了一跳,連拉帶抱把趙曉綹弄了出去。
趙天楚這才吸了一口氣,上前道:“郜將軍,請幫本宮向太子殿下通報一聲,太子殿下到帝都,本宮理應盡地主之誼給殿下接風,今晚就在府中給太子接風,請太子賞臉!”
郜鑌拱了拱手道:“三殿下,太子殿下今晚已經答應了貴國皇上的邀請,殿下想見太子,請到皇宮去吧!”
趙天楚一愣,他怎麼不知道這事呢?難道是趙天瀾揹著自己邀請了拓跋太子?
他心下惱火,面上卻不露端倪,自然地說:“那就改明晚吧,回頭我就讓人送請帖過來!太子是住在官驛嗎?”
“回殿下的話,我們太子沒有住官驛,就住在前面三條街的安溪客棧。”
趙天楚蹙眉,那客棧很簡陋,十幾年前倒是帝都最有名的客棧,可是自從老掌櫃的死後,這個客棧慢慢就沒落了,如今破敗不堪,根本沒人去住,拓跋太子卻選了這樣一個地方,這是為什麼呢?
他抱著疑問走了出去,立刻讓人去調查安溪客棧,想弄清拓跋太子為什麼放著舒服的官驛不住,偏去住這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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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錚上了樓,被龍四領到了雅間,很巧,正是她包的那間雅間。
言錚走了進去,見拓跋太子端坐在桌前,自己給自己斟茶。
“言錚見過太子殿下!”言錚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