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彭無望心中大喜,一把拉住跋山河的衣袖,道:“原來她竟是個如此不凡的奇女子,那一日我聽她為了收斂列位先人遺骨,竟然聚集武林高手圖謀戰神天兵,還以為她是個自私自利的蛇蠍女子,那是我多心了。現在想一想,她為了收斂先輩遺骨,如此殫精竭智,果然孝順,只是思慮不周。”
跋山河費了半天勁兒才擺脫了他的雙手,臉上露出一絲憐憫,道:“你不要對我主子痴心妄想,她不會喜歡你的,你醒醒吧!”
彭無望雙眼神色一黯,道:“我早就知道。可惜,我彭無望一生不二色,直到見到她時,才知世間男女之事。我在情竇初開的時候遇上她,從此一見難忘,自問今生再也難以對其他女子動情。如今的我,只希望她是一個表裡如一令人敬愛的好女子,也不枉了我這一片痴心。至於非分之想,那是不會再有的。”
看著彭無望悵然無悔的面容,跋山河彷彿看到了當年自己初遇錦繡公主的情形,他萬萬沒想到貌似粗豪的彭無望,心中竟然有如此深摯的柔情、如此曠達的心胸。
“你,”跋山河怔了很久,才說:“你其實不必對我說這些,我們才認識不久。”
彭無望苦笑了一下,道:“彭某一生行事無愧於心,事無不可對人言。”
跋山河的眼中露出一絲感動的神色,沒有說話。
彭無望嘆了口氣,又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相詢,不知道跋兄是否可以見告。”
第十章 一念惘然
已經是第一百零八招了,可戰將自己擅長的野火槍法使到了十二成的功力,千辛萬苦才架住了錦繡公主的左手劍,然而她右手劍只一個轉折就勢如破竹地攻破了他的防禦,將他的上衣劃出了兩條長長的破痕。
可戰筋疲力盡地坐倒在地,道:“公主,求求你,你已經刺中了我六十四劍,我真的不行了。”
“可戰,你練功太不用心,這麼不中用,哼!”錦繡公主得意地一笑,將系在脖子上的絲巾解下來,遞給可戰,說:“你還是拜我為師,由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