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錢……錢銀都已經輸……輸光了。”
連鋒長嘆一聲,道:“我那把劍若是放到當鋪,也能值個萬八千兩。”
“對啊!連兄,為什麼你射出去佩劍之後,不去將它收回?那可是你的隨身之物,不比我的白羽箭。”鄭絕塵奇怪地問道。
連鋒俊臉一紅,苦笑道:“那記夸父追日劍初學乍練,使得太過兇狠,我怕那劍在柱子裡扎得太深,一次拔不出來,豈非徒惹人笑。我想要趁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偷偷去把它拔出來。”
此話一出,三個人鬨堂大笑。
“五千、一萬、一萬五千、一萬九千,再加上這裡的一百兩,剛好一萬九千一百兩。鄭兄,你點點看,是否有差錯。”彭無望從李讀手中接過一大疊飛錢,細細數了數,看看數目正好,立刻遞給鄭絕塵。
為了湊夠賭資,不得不向自己的情仇大敵低頭借錢,這讓鄭絕塵十分懊惱,他匆匆抓過錢揣到懷裡,低聲道:“多謝彭兄,這些數目他日必當奉還。”
彭無望連忙擺擺手笑道:“鄭兄當日捨死忘生將義妹從年幫中人手中救下,我們一直未曾報答,更何況鄭兄乃是思雪的好朋友,這筆錢只管拿去使用。”
鄭絕塵正色道:“不然,道義歸道義,錢銀仍要分明。這筆錢是我從你手中借的,定要還給你。”說罷不待彭無望答話,逕直站起身,走出房門。
本來和他一起坐在房間裡的連鋒和蕭烈痕同時一怔,沒想到鄭絕塵對彭無望這麼不客氣。
反倒是彭無望笑了起來:“鄭兄脾氣是古怪了些,不過古道熱腸,為知己兩肋插刀,我一向非常欣賞,一直想和他交個朋友。不過,我們性情大概不甚相投,所以多日以來仍然只是點頭之交。”
連鋒微微一笑,道:“難得彭兄如此慷慨,我和蕭兄都非常感激。這次的兩萬兩是我們和鄭兄一起向你借的,他日定當如數奉還。”
彭無望笑著點點頭,看了看蕭烈痕,忽道:“蕭兄,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蕭烈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