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啊,不對,從日期上來看應該是明天了。一點OO分,在通稱‘基地之街’內的酒場卡薩布蘭卡會召開慶祝會——雖然我不是很明白到底慶祝什麼啦。這次的事情醫生也幫了忙,如果你在時間上方便的話,和本一起來參加好嗎?”
“我們兩個可以去嗎?那個……不會把其他人嚇跑嗎?”
“沒事沒事。反正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變得搞不清什麼是什麼了。我反而比較擔心醫生你們會不會因為他們過度的發酒瘋而感覺不舒服呢。”
“我想你不用擔心這個。外科的歡迎會才算得上壯烈哦。一般人心目中對於白衣天使的印象,只要看到了那時的光景保險會飛得無影無蹤。急救箱自然不必說,就連做好了輸血和點滴準備的救護車都要在一旁待命呢。從本……不對,也就是卡加的話來推測,多半內科和我們那裡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壓力大的工作地方到處都差不多啊。不過話說回來,居然要出動輸血和救護車……難道不是酒會嗎?”
“作為餘興節目,大家都要表現自己的才藝。外科可是有好幾個以擁有過激的才藝為榮的傢伙哦。雖然我這個主任作為監督責任人,不是很希望大家把醫療器具用來當作表演才藝的道具,可是因為我自己的拿手節目就是手術刀飛刀,所以也無法規定得太嚴厲。在去年底歡送會上,阿達姆斯基醫生和拉塞爾醫生因為表演失敗而受傷,分別縫了八針和十五針。因為是宴會的關係,所以當然攝取了充分的酒精,因此造成了大型流血慘劇。而且局麻——就是區域性麻醉也無法見效,總之只好挑選了勉強還算得上清醒的衛生兵把他們送上救護車,我用針灸為他們止痛後,迅速進行了縫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