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貪“嗯”了一聲道:
“大藏,你說話的技巧倒是大有進步啦!”
牛眼一瞪,焦大藏怪叫道:
“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
楊貪笑道:
“誰說你不對了,我的意思是稱讚你說的恰到好處,完全跟我想說的一樣,你瞪什麼眼?”
南幻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道:
“說真的,二位怎地會來得這般巧法,真的是恰到好處,難道二位會未卜先知不成!”
楊貪道:
“說穿了也沒什麼,咱們在路上聽說齊用鬥那老傢伙被你吃癟了不甘心,竟然傾盡浮圖崗的財富,到處勾結人手來對付你,所以咱們就是來瞧瞧,看看南兄有沒有用得著咱們的地方。
“就是有那麼巧,半路上剛好碰上閻家兄妹被這二位追得亡命飛逃,於是,咱們就將他們兄妹堵住了……”
南幻嶽“嗯”了一聲,截口道:
“對了,閻家兄妹倆呢?”
李長春恨聲介面道:
“那兩個狗東西也真狠,眼見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竟然雙雙自碎天靈而亡,死也不肯交出解藥來,若非焦大俠……”
焦大藏連連搖手道:
“這位老哥請不要把這銜頭加在咱身上好不好,當時如果不是聽你老哥說是潘姑娘中了毒,咱們也不會這樣急吼吼地跟你們趕回來的。”
楊貪目光四下一掃,道:
“嗯,瞧這兒的情形,顯然齊用鬥那一夥已經都給南兄擺平啦。”
點點頭,南幻嶽吁了口氣道:
“這次總算徹底解決了,但贏得也不容易,差點兒小弟就砸在這兒啦。”
楊貪“哦”了一聲道:
“莫非另外還有什麼扎手人物?”
南幻嶽道:
“可不是,連白虎堡的陳三姑也來了。”
焦大藏“哦”了一聲道:
“我的王爺,這個老太婆可不好對付,如今她人呢?”
南幻嶽道;
“她被我制下兩條小腿,一隻胳臂,已經被她的手下揹回去了。”
焦大藏大拇指—豎,道:
“老南,真有你的,我老焦是心服口服,沒得話說。”
說話之間;只聽潘巧怕長長地吁了口氣,睜開跟簾,站了起來,南幻嶽忙扶住她,關切的道:
“巧怡,完全好了?”
嫣然一笑,潘巧怡連連點頭道:
“沒事啦,只不過還有些疲倦而已。”
說著,掙開南幻嶽的手,轉對楊貪和焦大藏深深一福,道:
“大恩不言謝,我惦記二位一輩子就是啦!”
慌忙還禮,焦大藏哦哦的道:
“潘姑娘你又來啦,剛才老南不是已經謝過了麼,咱們怎受得這許多!”
楊貪還了一禮,望著南幻嶽道:
“看來,這兒已經沒咱們的事了,該告辭啦!”
南幻嶽道:
“這怎麼行,諸位哥兒為著小弟的事,不遠千里而來,怎能就這樣一走了之,無論如何也要移駕蝸居,喝兩杯水酒才是道理。”
李長春道:
“我們來的時候已經叨擾過楊姑娘一頓了,怎麼好意思又去打擾!”
南幻嶽笑著一指潘巧怡道:
“諸位吃過楊玲弄的飲食,但還不曾品嚐過她的手藝呢!”
側顧潘巧怡,含笑問道;
“怎麼樣,你大概不會讓李大哥他們失望吧?”
潘巧怡望了唐丹一眼,低頭笑道:
“我那兒味鄉巴佬的菜式,怎敢跟楊姑娘比,不過,如果各位大哥肯賞臉的話,我將盡力而為就是啦!”
焦大藏一拍大腿,洪聲笑道;
“這就行,潘姑娘,憑你長得這麼俊,整治出來的酒菜還會差嗎,沒得話說,我跟楊老大這一頓是吃定了!”
南幻嶽笑道:
“還是焦老哥痛快,咱們這就動身,大概今兒晚上就可以趕到蝸居,痛飲……”
話未說完,陡聽一個陰冷無比的聲音截了進來,冷冷的說道:
“不必了,你那蝸居早就完蛋啦,你就在這兒等著痛哭吧!”
眾人聞聲俱不由一怔,齊地掉頭朝話聲來處裡去,目光觸處,南幻嶽禁不住心頭劇震,臉色為之一變!
敢情他們只顧到歡喜地圍在一起說話,竟沒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