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失敗了,只剩下個呂日周,我在九十年代和他接觸的時候,他整個是坐冷板凳。
呂日周當過縣委書記,市長,幹得非常好。他當縣委書記的時候,他領導的縣一個縣的財政收入相當於周圍十幾個縣,他注意力就是放在如何使百姓脫貧,造福一方,無暇注意所謂官場的“潛規則”,也不屑於做那些很“乖巧”的事,結果他很不順,我去採訪他的時候,他已經在一個研究機構坐冷板凳將近十年。
這樣的人我還知道幾個,大家都知道的老醫生高耀潔,發現河南艾滋村那個老太太,她幾乎是最早關注這個問題的,七十多歲了,用自己的錢去為這些病人們服務,抓藥治病,援助他們,而自己的處境在很長時間都很困難。
我覺得這樣的人在我們主流文化中有點被邊緣化了。
馬俊仁這十來年中實際上也被邊緣化了。本來他是屬於我們主流文化應該保護呵護的人,但是他被邊緣化了,邊緣到不敢訂報紙的程度了,邊緣到自己擔驚受怕的程度了。呂日周也很多年被放在冷板凳上了,不能發揮作用,很苦惱,也被邊緣化了。像高耀潔的這樣的人物也是被邊緣化了。
那麼,我還想提一個人:是誰真正以他道義的勇氣使咱們北京和中國免除了非典的更大範圍的擴大和傷害?
這些人物都被邊緣化了,但我認為這些人對咱們民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