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率千軍救萬民於水火,外服金國,內平叛亂,可謂千古明主。親征以來,一戰平慶原,二戰降夏軍,滅敵過二十萬,更識人重人,鞏州一戰,以十萬滅爾十萬,何等武功?比之鐵木真又如何?”
郭寶玉轉頭盯著這個年輕人,半晌才不屑開口:“黃口小兒,知道什麼?大汗縱橫草原,建立蒙古,金國西夏皆臣服,西征萬里,滅國無數,趙昀只是一地稱雄,如何能比?”
年輕人笑而不語,反到是杜杲介面:“這麼說來,郭兄是認定鐵木真一定有辦法贏得此戰,不若我們打個賭,若鐵木真贏,則杜杲願意擔上天大的干係,放郭兄走,若陛下贏,還請郭兄不要推辭,襄助我陛下,以成大業!如何,郭兄不敢賭嗎?”
郭寶玉心中清楚,這是激將,但他也有自己的考慮,張口就斷然道:“有何不敢?郭某就與你賭了,又有何妨?”
杜杲大笑出聲,旁邊的年輕人也笑容可掬,這讓郭寶玉有種很不好的念頭:難道他們認為自己輸定啦?
剛這樣一想,鐵木真那雙如鷹隼的堅毅眼神就冒了出來。信心頓時又堅定起來,以大汗地雄才偉略,何懼一區區趙昀?
心思放下,郭寶玉反到沒有先前那種牴觸,他也不是不知好歹地人,對方如此客氣,也犯不著和對方硬頂。非要弄到陰暗潮溼的牢房去待著。
轉而看向那個年輕人,詢問的目光放到杜杲身上。
杜杲微微一笑。介紹道:“時賞,快過來見過郭將軍,他是郭令公的後人,足以當你一禮!”
趙時賞笑容如故,走上前道:“趙時賞見過郭將軍,先前多有得罪!”行禮如儀,沒有絲毫怠慢!
郭寶玉想撐起身來還禮。卻發現身體還有些虛弱,無法動彈,只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