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也將需要進行調整。

未雨綢繆,一九六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在火奴魯魯我就問保羅·D·哈金斯上將,他認為徹底消滅越共的軍事力量需要多長的時間。他的估計大致是這樣的:在南越的軍事力量和保安部隊能夠被充分調動,並在各個地區開始向越共發動決定性的行動,這種局面出現後大致需要一年。

綜合了許多人的估價之後,我做出了一個分期撤離美國顧問的長期計劃,其根據是,假設制服越共將需要三年時間,而到那時,我們在南越的顧問人數將會達到近一萬六千名。

次年春天,一九六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問羅伯特·湯普森爵士,在削減顧問的人數上,他有什麼樣的想法。他回答說,如果繼續取得進展,到夏天時,越共能夠被從某些特殊地區清除乾淨的話,那麼,削減一千人就是完全可能的。

一九六三年五月六日,在火奴魯魯再次見到保羅·D·哈金斯上將時,他對我說,我們在戰爭中仍然取得了進展。因此,我要求軍隊做出一個分期撤離美國軍事人員的計劃,在年底時,開始撤離一千名顧問人員。

大約與此同時,一場宗教與政治危機席捲了南越。佛教僧侶對吳庭豔政權控制宗教自由產生了極大的反感,併發起了一場抗議運動,而吳庭豔的保安部隊對此進行了嚴厲的鎮壓。這一野蠻的舉動招致了更為廣泛的抗議活動,一些佛教的忠實信徒們甚至不惜自戕生命,採用了極其恐怖的抗議手段。我和華盛頓的其他人士均對此深感震驚,吳庭豔的統治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八月底,形勢仍然處於動盪之中,這時參謀長聯席會議按我的要求交上了撤離人員的計劃。他們說明了自己的看法,認為,在危機尚未平息之前,美國的軍事人員是不應該撤離的。他們建議,在十月底之前,不應就撤離計劃的實施做出決定。

推遲實施該項計劃的希望,反映了參謀長聯席會議成員們的重大分歧,他們就這一問題的看法分成了兩派。在我們的使命上,雙方並無分歧,均認為是,訓練南越人以使其能保衛自己。但是,其中的一方認為,我們應該一直呆在南越,直到他們確實具備了這一能力,而不管這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另一方則認為,我們的訓練應有一個既定的期限,期限到達後,即應撤離。倘若直到那時,南越人尚不懂得如何保衛他們自己,那麼,將意味著他們是無法被訓練的。這些分歧尚未達到白熱化的程度,一直潛在地存在著,也從未被充分地討論或解決。對於一九六三年十月二日總統做出的一項重大決定來說,這些分歧將產生至關重大的影響作用。

第三章 一九六三年的寒秋

(一九六三年八月二十四日至十一月二十二日)

整個夏天,佛教僧侶與南越政府之間的對抗一直處於暗中積蓄的狀態中,八月二十一日,政府突然採取鎮壓行動。在吳庭豔的批准之下,吳庭儒命令一支精銳的部隊於凌晨時分襲擊了佛教的寺院。他們擊碎了阻擋他們前進的大門,毆打那些企圖抵抗的和尚們,並將數百人關進了監牢。

吳庭豔曾親口向即將離任的美國大使小弗雷德裡克·E·諾爾廷信誓旦旦地保證,絕不會再對佛教人士採取新的鎮壓行動了,然而,他卻並沒有信守諾言。與這種背信棄義行徑出現的同時,另一方面的事情也正發生著微妙的變化,這與巴黎的戴高樂總統有關。在初夏之時,我們就得到訊息說,吳庭豔透過其兄弟吳庭儒已與河內進行了秘密的接觸。戴高樂也從他在北越和南越的情報人員那裡獲悉了同一訊息,他熱衷於法國對印度支那地區再度發生影響,並認為,此時正是一個絕妙的良機。他迅速發出了呼籲,希望越南再度統一和實現中立。我們還無法證實這些謠傳的真實性,但很想搞清楚,吳庭豔是否想利用此點來要挾美國,以減輕因為對不同政見者的鎮壓,我們對他所施加的壓力。

吳庭豔已不會再有機會上演襲擊寺院之類的慘劇了。正是在這一週,我們對於越南問題上的所有決策者——約翰·F·肯尼迪總統、迪安·臘斯克、麥喬治·邦迪、約翰·A·麥科恩和我——統統同時離開了華盛頓,在我的記憶中,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總統正在海恩尼斯港口,而我和瑪格麗特也在懷俄明州的特頓地區,進行一次短暫但又必不可少的度假。儘管,我們的住地是有電話的,但是,由於離開的時間較長,就像我平日離開華盛頓時那樣,我授權我的副部長來處理一切事務。

八月二十四日,有關暴力行為的情報潮水般地向華盛頓湧來,幾位留守在華盛頓的軍官認為,這正是一個千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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