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已處於這樣一個階段。我相信,國防支出和國家安全之間的關係可形成兩條上升的曲線,在到達某一點之前,兩條曲線同步上升,之後,曲線平行延伸甚至可能下降。我曾判斷美國到一九六六年會達到曲線的平坦處,我相信我們現在已到達了這一點。
我告訴編輯們,與增加軍費相比,我們更應該做的是:“幫助那些發展中國家,那些真正需要並要求我們幫助的國家,但提供幫助的一個基本前提是他們願意並能夠自助。”我提到,窮國與富國之間已經很危險的距離仍在擴大,在一些國家中財富正在製造社會和政治的緊張,並經常導致國家間的衝突。總之,我相信,我們應透過把更多的美元從軍費中轉到對外援助上來,以便獲得國家安全。
在戰爭年代,人們大概不會指望聽到一位國防部長說出這種話。這次講話遭到國會中鷹派的猛烈抨擊,給總統(他對此並無明確態度)帶來很大的煩惱。但這反映了我的思想信念。正是這種信念使我在一九六七年春天給喬治·伍茲那樣的答覆。當時,剛吃過午飯,他告訴我,他作為世界銀行總裁的五年任期即將在十二月三十一日結束,他希望我能夠接替他的位置。我表示了強烈的興趣,但同時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