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兒,你太急了!”武則天冷冷說道。
幾個子nv當中,對太平公主武則天是最喜歡的,中間的原因不僅是老小,有感長nv的死武則天心中一直有歉意。其次就是李弘,生李弘時,武則天在感業寺裡當著尼姑,一邊光著大腦袋瓜子,一邊拜佛唸經一邊nǎi孩子,這個中的滋味只有她才能感受。心情不好,又沒人服shì李弘沒有照料好,長大後開始體弱多病。
這一切,李威都不大清楚的。這也由於她強勢的xìng格有關,寧肯送去匕龘首,都不肯送一頓馬糧。這些暖心窩的話除了對丈夫外,對他人說不出。
因此,對李弘也很關愛。但愛之越深恨之越切。兒子長大了,不念母子當時的艱難,處處與自己作對,武則天動了數次殺機。但後來突然改變過來,依然在繼續做著她惱怒的事可也能知道問寒問暖了。權利放不下的,可略略能嚐到做母親的感覺。原來不覺得,就是兒子到西南都沒有覺得。可自離開洛陽,感到有些兇險了心中又後悔起來,數次想到其中的好處。
至少除了小nv兒外,其他三個兒子都沒有親熱地拉著她的手,甚至動情地抱著她。甚至後悔自己沒有勸阻丈夫。
李賢這個小動作不要說她了,連李治也休想瞞過。大哥一走機會難得,做太子不可能的。
於是採取迂迴戰術,先修書,堂而皇之的借修書之名,與重臣以及文學才士jiāo往,或者對其拉攏。“母后,兒臣不解。”李賢朗聲說道。
父親的話還聽聽,這個母親嘛,可不會聽,一個心狠手辣的nv人,大哥對她如此委屈求全,還要處處緊bī。老三的媳fù說殺就殺,還用活活餓死的手段去殺的。若是以後僥倖得承大統,首先就要將她打入冷宮,還天下一個太平!
“本宮常在宮中聽說你刻薄,個天才知道你多刻薄。你大哥那樣待你,如今前往青海浴血奮戰,而人在長安還在練軍,籌集物資,並沒有離開京兆,你就急不可待了。本宮怎麼養出你這個兒子!”武則天也氣著了,以前說長子不聽話,但就是長子幾年前使了一些小手段,也不敢如此大聲與自己還嘴!“母后,兒臣還是不解,修書為何對大哥不利?那麼母后修書該作何解釋?”“放肆!”季治喝道。“是。”“既然你想修書,那麼就去修吧,聯下詔,讓張大安、都水監劉訥言、洛州司戶格希玄、學士許叔牙、成玄、史藏、周寶寧助你。”
“是”這一回李賢聲音更低了。這些人連同張大安在內,皆是善長文學之人,然而不僅此的,大多數皆是對他親近的大臣,按照現在的說,就是蒂王黨口看來父親依然在掌控著大局。
李賢離開了,武則天抱怨道:“陛下,為什麼你要答應?”
“弘兒離開了,聯也心感後悔了。可詔書已下,弘兒xìng格又倔強,若學習顯兒輪兒他們,不赴青海,聯也不怪罪,不然聯也不會保留李敬玄的大總管之職。可前面詔書一下,後面就立即離開洛陽。聯又不好反悔,重新下詔書讓他回來,那樣前線將士會立即失去士氣。”這是自我安慰的話,但也確實有一些愧疚之意,也確實不好再召李威從長安返回洛陽,
“青海有兇險,聯也擔心萬一有事……”備防一下吧。真不行,等弘兒從青海返回,也又打磨了一年半載,年齡也差不多了,還是眾心所望,聯就禪位於他。“
聽到禪位二字,武則天立即不吭聲了。“前面就是準水了,”過了細州城,大運河就此拐彎,拐向誰河。秋仁杰站在船頭說道。
李威出征,還有一些人對皇上滿的,認為皇上有意置太子於險地,“居心不良”。於是李治做了一些補償。著三省立即將鹽鐵司商議出來,太子去了青海,沒有爭執,靜下心來協商。先前準備將鹽鐵司掛在太僕寺,專設一署,就象太僕寺乘黃署、典廄署、典牧署、車府署一樣,可是鹽鐵司管轄範圍大,不僅是鹽糖,還有鐵銅等金屬礦藏,以及茶葉,鹽糖佔的稅務比例也越來越重,劃成太僕寺下一署,職權皆太低。所以最後劃成戶部治下,還是鹽鐵司稱呼,但職權與戶部、度支、金部、倉部平起平坐,也設主事、令史、書令史與計史掌固若干人,鹽鐵使官職也正式定了下來,與四部郎中一樣,從五品上官職。
但一切草創,有許多地方與其他部mén權利重疊,懲除天水之戒,上任的官員必須清廉,但清廉還不行,職權許多地方都很模糊,第一任正式的鹽鐵使還必須做到有才幹,治理兩三年後,jiāo涉清楚了,也為以後的繼任打下了基礎。
李治想了想,讓魏元忠擔任了鹽鐵大使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