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帝君,如何用將。
“孤不怪你,這一次孤答應父皇,是有原因的。”李威將前前後後發生的事,簡單扼要地說了一遍。
“是何人?”
“沒有想出來。”
“可殿下,此次不象上次去姚州。”
“劉相公,孤知道,至少我不會自大,也不貪這份勞。”
“那就好,”劉仁軌還是很自責,他只是避禍,沒有想到將太子拖下了水,心中十分慚愧。
“不過你來了正好,說一說你的看。”給李敬玄在青海呆十年,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劉仁軌在青海,卻能看到許多真相。聽到李謹行使空城計時,李威愕然,道:“他膽好大。”
“此人是一員勇將,殿下前去,一定要重用此人。”
“孤知道……但孤倒有一個計策……”
……
劉仁軌又留在長安,甚至“病怏怏”地看了一下訓兵的情況,然後找到李威,提一些建議。後者沒有幾人知道的,可李威去便裝來到了胡應的府邸。
胡應離開很長時間,連李威都認為胡應在西方遇到危險,可能犧牲,或者成了某一個國家的奴隸。心中很歉疚,讓人扣了扣mén,mén房探出頭來,問道:“是誰?”
然後疑huò地看著李威:“閣下是……”
“孤是太子。”
mén房慌忙地將mén開啟,然後跌跌撞撞地跑進去通報。出來一個青年,躬身施禮,李威將他們扶起來,走進府中,道:“你是胡應的……?”
“臣民是他的不孝犬子胡勝。”
“令尊還有沒有訊息?”
“沒有。”
“是孤害了他。”
“殿下這樣說折殺了我們。父親雖然生死兩茫,可能受殿下所託,替殿下辦事,也是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