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立即讓他進去。
魏元忠立即將來意說出。
“魏卿,你害了孤。”
魏元忠忽然伏地,道:“殿下,臣知道,一旦殿下出策,無論是出何策,都會傷害到許多人,這對殿下不利。然而各州縣皆開始上書,若朝廷不出方略,有可能sāo動不休。再說,又要對吐蕃用兵。此時國家不能sāo動啊。”
“你是忠臣,孤很敬佩……可孤不能說。”
“殿下,臣理解殿下難處,可此時不能再藏拙。”
“真不能說。”
“那麼臣問殿下,有沒有策略?”
“有,爭議很多。”
“會不會動搖國家根本?”
“這倒不會。”
“那麼請殿下言”魏元忠一下子跪了下來。
李威立即將他扶起,然後苦笑:“魏卿,你不知,孤這些天聽聞了,也在想,其實根源是稅務的改革,可以地徵稅不大可能。要麼稅務從農田上解脫出來。因此孤一直在默默地做,你也看到了,孤默不作聲地做的幾件事,替國家一年多帶來多少稅務。但想潤物無聲,必須有一個緩慢的過程。這件事孤想出治本之策,緩解的一策倒是有之。”
“請說。”
“但說出來,不僅是爭議,得罪的人多,又得了虛名讓父皇忌憚。這個倒無所謂,只怕會讓孤到青海與論欽陵作戰,這才是孤最擔心的。不說未必發生,一說孤準得到青海。”可也很慚愧,自己身上流著李唐的血脈,論忠心度卻遠遠不及魏元忠。
“到青海?”
“是啊,孤做事有時也會魯莽,可心中對自己能力卻是清楚的。到了青海與論欽陵會戰,就是裴shì郎與劉相公,都十分吃力,孤去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這從何說起?”魏元忠茫然,這麼大的事,怎麼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李威將前後說了一遍,又道:“只是猜測,但劉李二位相公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