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設計擄走你,你覺得我是朋友?我對你下藥,你覺得我對你很照顧?”
容若笑了起來:“要捉我走,無非是因為命令和責任。下迷藥,不止是為了安全離開吧!你也會想到,如果我還清醒自由,發現被帶離楚國,必會想方設法逃跑,或吸引楚軍的注意。一旦我有所行動,為了阻止我,你們將不得不對我出手,說不定就會傷到我了。在湖底時,你給我的待遇很好,現在又肯讓我這樣自在,真的只是被我用幾句話逼住了嗎?明明是你願意在你的許可權範圍內,讓我好過一些吧!”
蘇俠舞沉默了一會兒:“你喜歡把別人都想做好人,於我並無損失。”
容若眨眨眼:“難道不是嗎?為什麼我所遇見的,不管是江湖中人,還是權場中人,全都是死鴨子嘴硬那一類?”
蘇俠舞忍俊不住,輕笑一聲,橫眼瞪他,竟是說不出的秋波橫顧,風姿絕世。
他們兩個,這般肩並著肩坐在一起,迎著風,駕著車,說說笑笑,哪裡像是綁架犯和被害人,簡直就是一對夫婦、一雙情侶,詩一樣美麗的畫面。
莫名天騎著一匹馬在前方開道,其他以鄭三元為首的五名高手,環護在馬車四周,皺眉的皺眉,訝然的訝然,暗自不知交換了多少個眼色。
如果說在楚國時,容若談笑自如,是有恃無恐,期待著蕭逸來救,那麼,到了這裡,他還說笑無忌,簡直匪夷所思。這些年來,他們也曾對付過江湖豪客、武林強者、強項官員、鐵骨將軍,竟是沒有一個能似這個沒用皇帝,這般輕描淡寫,渾若無事。天大難關,於他,竟似飛繁飄萍般輕忽。
此情此境,他居然還有時間、有心情,和蘇大美人眉來眼去,說說笑笑。而那個美得無以倫比,也厲害得世上少有的蘇姑娘,竟然也願同他談談說說,打發時間,更加讓人目瞪口呆了。
容若對於旁人的側目而視,早就習以為常,根本不理會別人的奇怪、驚異,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和蘇俠舞說說笑笑,一邊東張西望,左看右瞧。肚子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