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你若是容他如此矇混過去,就真的只能一生孤寂了。”
安樂冷笑:“你不是容若,你怎知他沒有苦心為我做過別的考慮。他是我的朋友,他有無為我做好安排,我是不是應當比你更清楚。你以為一個女人,到了我這般地步,就該認命,因為沒有別的路走,就只能死死抓住一個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心愛之人,為了將來活得安樂,便只能選擇屈從,磨折了心頭這一點志氣嗎?”
她冷眼望著周茹道:“你這種男人,不但看輕了我,更是看輕了天下的女子。”
這番話說得銳利逼人,最後一句,更是凌厲如刀,周茹聽得面色時青時白。
容若只覺心頭大快,一時忍不住,脫口道:“他不是男人,她是女人。”
安樂一怔,卻又立刻回過神,上上下下打量周茹一番,目中露出不屑之色:“身為女人,卻這般看待女人,這般為難女人,這般逼迫女人。”
她的眼光冷漠而鄙夷:“你也算是個女人。”說完轉身拂袖,再不看周茹一眼,竟似連正眼望周茹,也覺不屑了。
周茹生平還從不曾被人如此輕視鄙夷過,一時竟是手腳冰涼,拙於回應,眼看安樂人要走出去了,氣得回頭惡狠狠瞪向容若:“她這些念頭、這些話是從哪裡學來的?”
可見周茹雖怒,倒是沒有失去理智,像安樂這種生長於深宮,學習貴族禮儀的女子,正常來說,絕不可能會有這種想法,這種言論的。正如從小受皇后教育的楚韻如,不可能如此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