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前失戀了我還可以找週一鳴陪我去看電影打麻將什麼的以遣愁懷。現在,我還能去找他嗎?他也不會再來找我。
老爸都有所察覺:“怎麼週一鳴最近都不來我們家了,他是不是很忙?”
我一副漠不關心狀:“我哪知道哇,您問他去。”
上回那場大鬧後,我和週一鳴已經徹底決裂不再來往。即使住在同一轄區經常套頭不見低頭見,我們遇上時也彼此只當沒看見別過臉去。沒多久他乾脆不在家住了,已經裝修好的新房離他上班的地方近,他就一個人搬過去額,小區裡再難看見他的人影。以前他有事沒事總會給我打電話發簡訊或QQ聊天,如今我的手機來電顯示不再有他的名字,他的QQ更是換成隱身狀態了,而我則毫不含糊把他的QQ號拖進了黑名單。居然說我月餅臉水桶腰大象腿,我——我跟他勢不兩立。
我和週一鳴的徹底鬧翻讓田靜很愕然:“你倆真掰了?還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我都說過跟他絕交了,你要我說多少次?這傢伙太可惡了,我說他是癩蛤蟆他說我是母癩蛤蟆,還說要找個比我好十倍的來讓我大跌眼鏡。走著瞧,我找個比他還一百倍的讓他跌眼珠子。”
田靜深知我的脾氣,氣頭上不能勸,越勸越較勁,也就不再針對此事發表過多個人意見了。
“好吧,你的試戀愛既然失敗了,歡迎你重回我們單身公害的隊伍。”
和杜威的戀愛關係結束後,田靜一直沒有遇上合適的人,也一直單著呢,這下我算是有伴了,不僅一起單著,還可以以其奔走在尋雙的道路上。
田靜的年紀雖然比我笑了將近兩歲,滿可以不必太心急。但是“剩客時代”的婚姻老大難問題越來越凸現,她父母不敢掉以輕心,也四處託人給女兒介紹物件。但田靜不肯去,她覺得相親這個方式太老土太沒勁,倒是興致勃勃地拉著我一塊兒去某知名婚戀網站註冊會員。
“在網路時代尋找愛情,怎麼能不發揮網路的優勢呢?沒準兒千里姻緣網線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