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鄒曉俐。當年那件轟動全校的事件後,這兩個女生也不約而同一起轉學走了。出了這種事,誰還能厚著臉皮繼續在原校呆下去呀!後來我們也基本沒有她們的訊息。
田靜那日在省城街頭偶遇陳琳,她已經是一個一歲女童的媽媽,抱著孩子和丈夫走在一起。老同學異地相逢,田靜雖然很熱情地和她打招呼,但她只草草交談幾句就藉故先走了。
“她可能怕我會在她老公面前說出以前的事來吧,我哪裡會那麼不識相啊!”
“這也正常了。無論你說與不說,她在知情人面前都會不自然,想快點離開。對了,鄒曉俐有沒有訊息?”
“好像聽說她在珠海,都結過兩次婚了,生了一兒一女。”
我半真半假地嘆氣:“怎麼回事呀!人家都嫁了一次又一次了,我卻還一直沒嫁掉。”
田靜安慰我:“我不也沒嫁掉嘛!還有我陪著你呢。”
“你怎麼能一樣,你至少還有個男朋友陪。話說你和杜威打算什麼時候辦事啊!不會要等到他讀完博士吧?”
“我都不急,你著什麼急呀!是不是錢多得沒處放,想趕緊包成大紅包送我。翩飛,以咱們的交情,我結婚你至少要送兩千吧。”
我駭笑:“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為著我的錢袋著想,你和杜威的事還是不要那麼早辦為好。要不你等我找到另一半一起辦吧,這樣咱們的禮金就互相抵消,誰也不用破費了。哈哈。”
“可以考慮,只是你別讓我等到花兒都謝了。對了,上回週一鳴不是說他們單位最近會有新人進來,如果有合適的人選他就介紹給你嘛。怎麼樣,有動靜嗎?”
那晚我嫉妒週一鳴比我運氣好,任佳一去就又認識了肖湘湘。他為了平衡我的不平衡心理,許了我一張空頭支票,說單位即將有新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