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哈哈哈哈……”
“我雖是去了,但滅人家門也不是我一人所為,私藏秘笈的又怎會是我?想起來真是後悔自己參與了這麼一樁瞎事,如今我已離開了師門,再沒有人和你搶功,你還想怎樣?”
“有誰會相信你這番鬼話,你說你身上沒秘笈就沒有麼?這叫我們怎能信服?”
“看來我們今天非做個了結不可?”
“誰稀罕和你做什麼了結,快交出秘笈來。”
“少廢話,動手吧。”
郊外的一間野店裡,一夥來歷不明的江湖中人,正手拿兵刃,挾持著一位老者和一個懷抱嬰孩的婦女。為首的是一個賊眉鼠眼,被喚作姜煥的男子。他正和桌前另一個男子對峙,周圍皆坐滿了江湖浪子和一些準備投店的遊客。野店的老闆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少婦,穿著光鮮微露著半個肩膀;看熱鬧般地站在櫃檯前甚是引人注意。當下這種場面對她來說似乎是司空見慣般,店小二卻呆在一旁不敢抬頭。野店裡燭光很淡顯得整個店裡灰濛濛的,桌椅板凳也都破破爛爛,如果不是荒郊野外只這一家店的話,絕不會有人來此光顧。
在野店幾乎無光的角落裡,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正低頭喝著茶,表情之中透露著平靜。老闆娘忽然帶著嫵媚的語氣道:“各位俠士有事好好說便是,犯得著動手動腳的傷了和氣麼。”姜煥冷冰冰地道:“江湖中事,你還是少管為妙。”
“喲,好你個後輩,敢這麼跟你姑奶奶說話,你去訪訪有誰不認識;我乃是江湖野店一枝花,你們要打要殺與我何干,我只是心疼了這店裡的家當,你們這生意我不稀罕,快快快……給我滾遠些打去。”被喚作柳御的男子二話不說立刻掏出兩定銀子,重重地拍在桌上道:“這些銀兩足夠賠償你的破爛桌椅了吧?”話音剛落老闆娘便扭腰擺臀地走到柳御面前,她一陣媚笑之後道:“我怎會與錢過不去呢。”話罷拿起桌上的兩定銀子,甩著手中那條血紅色的絲絹回到了櫃檯前。
這時的野店格外安靜,浪子游俠們雖不知是在爭什麼秘笈,但也屏息而觀。那些遊客都低頭不語,有的甚至還瑟瑟發抖。柳御道:“柳某在此解決私事以免傷及無辜,要離開的我一概不會阻攔。”話音剛落野店裡便‘唰唰’地走了很多人,姜煥一看笑道:“柳御你少在這裡假慈悲,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掩蓋你所犯下的罪孽?”柳御抽出腰間的短刀:“我犯的錯的確不可原諒,但你若要趕盡殺絕就休怪我無情。”姜煥一看短刀,手微微一顫:“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給我上。”柳御猛地站起身來:“姜煥,你我的恩怨就不必勞駕眾師弟了。”那幫剛衝過來的拿刀男子,一個個的又頓住了腳步。
姜煥接著道:“柳御你似乎還沒弄明白,這不是我們的恩怨,而是師傅派我來拿回秘笈,來呀給我上。”柳御苦笑著:“姜煥你這卑鄙小人,我真是後悔幾年前救了你,讓你在此興風作浪。”話罷便和那幫拿刀的男子拼打在一起,姜煥卻在桌前悠然地喝著茶。
就在他們拼打之時,老闆娘的眼神忽然飄向了窗外,一個凝神之後攬著裙子飛快地從後門跑走了。隨後便是一聲炸響,門裂了開來,殘木飛濺,柳御等人立刻停止了打鬥。只見殘木之中衝出了一人,手持銀槍身形極快地閃到了姜煥跟前,待所有人定睛之時,姜煥早已死在了那隻銀槍之下。持槍的是一個十七八歲左右,紫衣勁裝的少女。一絲紫色飄帶穿過了高聳的雲鬢隨風飄蕩著,面無表情冷酷至極。銀槍泛著寒光,那幫拿刀的男子見狀皆呆在原地,柳御也一動不動地觀察著眼前這個少女。紫衣少女拔出了刺穿姜煥喉嚨的銀槍,指向那群拿刀男子:“秘笈在哪?”那聲音甜美之中帶著冷意,似刺骨寒風般穿透了整個野店。
一個男子帶頭站了出來:“秘笈在柳御那裡,你怎殺了師兄?”少女冷冷地道:“既然沒有秘笈,留著又有何用?”話音剛落立刻展開了招式,不過多久,那群拿刀的男子就全都倒下了。她轉向柳御道:“秘笈在哪?”柳御答道:“我沒有什麼秘笈,你向我討,我也拿不出。”紫衣少女長槍而出,刺向剛剛被挾持的老者,柳御還未來得及開口,老者就已死在了她的槍下。少女接著道:“再給你一次交出秘笈的機會。”柳御握緊雙拳:“姑娘為何要趕盡殺絕,幾年前姜煥等人奉師傅之命去搶秘笈,我雖然參與了行動,但一眼也沒見過,又何來秘笈在手?”少女又是一槍揮出,那個懷抱嬰孩的婦女也倒下了,她一把接過嬰孩道:“最後一次機會,沒秘笈的都得死。”
柳御突然奮起一擊,希望可以從少女手上搶回那嬰孩,短刀一出直衝衝地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