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而去。紫衣少女只腳蹬地躍上了桌子,回首便是快如閃電的一槍,槍似銀龍長嘯一聲脆響直逼柳御的喉頭。柳御立刻摸開身子接連後退了幾步將刀橫在胸前,他企圖又一次逼近紫衣少女,於是一個跨步向前,右手揮刀壓住了少女的銀槍,左手則直伸向了啼哭不已的嬰孩。少女順勢在柳御胸前猛地踢了一腳,柳御踉蹌後退。少女道:“奮力反抗者,死。”啼哭聲筱的停止了,血滲透了襁褓一滴滴地流了下來。柳御雖悲憤萬千,但現下的狀況卻是令他無力迴天,他的武功在少女之下,根本無法太過接近。
“姑娘,是否身中劇毒?”野店的角落裡傳來了一句和秘笈無關的話。開口的是一個滿身書香氣息的少年,他這一開口,使二人從秘笈、拼殺中抽離了出來。柳御一聽對此少年投去異樣的目光,紫衣少女一瞅角落裡的少年,轉身之後竟持槍跨出了野店門檻。只聽馬嘶長吼,一陣馬蹄聲由近及遠,少女便不見了蹤影。
紫衣少女騎著匹黑亮的駿馬,背上的銀槍閃著透骨的寒光。突然,她一扯手中的韁繩,馬立刻抬起前蹄,嘶吼著頓住了腳步,馬前之人正是那黑衣中年男子。紫衣少女立刻跳下馬背,恭敬地道:“義父為何急著叫我會合?秘笈的事霜兒怕是要讓您失望了。”黑衣男子嚴肅地道:我們有的是機會拿到秘笈,義父不會怪你,你在義父眼中是不可能失手的。”見紫衣少女不再開口,黑衣男子接著道:“你不必自責,既然徒弟那裡沒有,就去找師傅,記得不可留下活口,找不到秘笈再與我會合。”
“是,義父。”女子話音剛落,就見黑衣男子如風一般飄然離去,快而不留痕跡。
繞過熟悉的山路,抬頭一看正是莫家莊三個大字,蘇可兒興奮得一笑。經過了那麼多的艱辛與苦楚,幾次死裡逃生之後,終於可以回到莫家莊。她想,不知莊裡的人過的可好,那些江湖中人是不是都還在,她帶著激動與好奇重返了莫家莊。
剛一進門,一個家丁就大喊著跑進了大廳,沒過多久莫凌珊便快步走了出來,見真是蘇可兒於是焦急地道:“這些天來你都去了哪裡?那黑衣人有沒有對你這麼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蘇可兒笑了笑:“怎麼不見葉讓和小飛他們?”
“你不在的這些時日,莊裡發生了很多事,葉叔叔他們早已回到了花香鎮,葉讓略施妙計將那些不速之客全都支走了,最近江湖中還出現了一個冷酷無比的女殺手,名叫令狐霜,哪裡有《滄涯》秘笈的風聲她就會在哪裡出現,取人性命毫不留情,老弱婦孺皆不放過,於是葉讓和小飛便出了莫家莊,小飛向北沿路打探你的訊息,葉讓則向西而行順便查探令狐霜的底細。”
“原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莫家莊竟發生了那麼多事。”
“那你呢?這些天來又如何?”
“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先進屋再細細長談。”
話罷二人便向大廳裡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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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滅門索笈
紫衣少女離開之後;野店裡總算是平靜了不少。其餘的人又開始談天飲酒不亦樂乎,只有柳御一人正默默地看著角落裡的那個少年。少年拾起剛才被震落的破茶碗,用衣角擦拭著,柳御不解,心想這人到底是何來頭?那麼遠的距離,單單隻看了一眼,便知剛才那女子身中劇毒。但無論如何,這個少年為自己甩開了麻煩,還是要答謝的,於是緩緩走向櫃檯,伸手拿了一壺酒向著角落裡走去。
他小心地將酒倒入少年剛擦好的茶碗內道:“小兄弟真是厲害,一句話便趕走了惡女,柳御在此謝過。”話罷抬起酒壺,大口飲著酒。少年淡淡地道:“那女子並不是在下趕走的,我也無心參與你們的鬥爭,只是實話實說,你又何需道謝?”
柳御大笑之後道:“不管怎樣,我也該謝過才是。”抬起茶碗猛地遞了過去,酒幾乎濺了一桌都是,少年這時才接過碗來,潛酌了幾口。見少年不語,柳御接著道:“小兄弟相隔甚遠,也能看出此女子身中劇毒,若我沒猜錯的話,你定是神醫。”少年一笑道:“在下不是神醫,只是個學藝不精的庸醫罷了。”柳御一聽略顯驚奇:“此話怎講?”少年嘆道:“我本是神醫之子,如今卻被一事所難,就算我有再好的醫術又如何?”柳御故作激喜地道:既然小兄弟懂得醫術?那太好了,還請你隨我走一趟,我有一位故友,正等著求醫問藥。”少年一聽,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跟著柳御出了野店。
深山之中,除了樹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