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筆,連上藉著總控的線,然後調整咱的攝像頭。”
禿頭有些不以為然,:“咱們這裡又沒有什麼值得偷的東西,還能招來神偷?最關鍵的是,真是有人按照你的辦法去辦的話,總得有人從咱負責巡邏的這片區域經過才行啊”
他指指前方,又指指後方,:“你,我們能見前面那一組,後面那一組能見咱,這個巡邏密度應該是足夠了,可咱們什麼時候見有人從咱身邊經過?”
圓平頭撓撓頭,:“或許人家速度足夠快,人家從這裡過去的時候,咱們根不見呢。”
禿頭朝他豎起中指,:“你的那不是人,那是鬼影”
兩個人嘰裡咕嚕的議論著,走在前面的唐雷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
這兩個兄弟的法雖信口胡掰的成分偏多,但是並非沒有道理,以現在這樣的巡邏密度,就算是有蒼蠅飛進去,都會被發現。那麼,那些外來的人究竟是如何接二連三的進入郭家祖墳駐地的呢?
……
……
郭家祖墳駐地管理處的房子之中,四名弒組成員守在門口,還有兩名弒組成員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凌茹陰沉著一張臉,在一張桌旁,望著桌上擺著的半截一厘米長的電線,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副組長,我們第一次檢查的時候失誤了,沒有仔細檢查地下通道,這一次發現這個,也是很僥倖的事情。”
一名弒組成員彙報:“現在來,基上可以確定對方的確是透過電線侵入了攝像頭總控器,直接關閉了我們的攝像頭。”
“問題是,對方是怎麼進入地下通道的”
凌茹:“地下通道的出口是山下的臭水溝,那裡身攔著鐵柵欄,想要從那裡進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目前也沒有拆除的痕跡,那麼對方只能是從入口的位置進入地下通道。整個祖墳駐地,除了各個汙水入口之外,只有一個較大的檢修入口,這個檢修入口還是在管理處後窗外。如果對方真是從入口進入的,我們的人為什麼一直沒有發現?”
四名守在門口的弒組成員呼啦一下也跪在了地上,道:“請副組長懲罰”
凌茹深吸一口氣,:“你們起來吧。”
她剛剛只是順著自己的思路去分析這個問題,確實沒有懲罰任何人的意思。
現如今,有些問題雖然得到了基的確認,但是新的問題卻也同時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既然能夠基確定對方是從管理處後窗外的那個地下通道的入口進入的,那麼對方是怎麼到達那個入口的,對方進入地下通道的時候難不成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們四個跟我來”
凌茹帶著四名弒組成員除了管理處,繞到了管理處的後窗位置。
後窗外是一片草叢,那片位置雖光照不是很,但是依然有一抹新綠,顯示出勃勃的機。
地下通道的入口就嵌在這片草叢之中,是一個圓形的管道井蓋,或許是年深日的關係,呈現出一些墨色。
凌茹到這個地下通道的管道井蓋之後,遠遠的了腳跟,仔仔細細的觀察著草叢的情況。
只有一排腳印,是從凌茹現在所的位置通往管道井蓋那邊的,而草叢上其它的地方搭眼一,就像是許不曾有人從上面走過一樣。
“這排腳印是你們過去檢查的時候留下的?”凌茹問背後的人。
背後的弒組成員回答:“是的,在我們過去檢查之前,沒有發現有其它腳印。原來管理處的工作人員也證實了,因為今年的草剛剛長出來,所以一直不曾進行過修剪。”
這也就意味著,除了有人過去檢查地下管道的時候,曾經在這片草叢上走過,在沒有其他人走過了,但既然沒有人走過,對方又是怎麼到達這個管道井蓋的呢?
凌茹的眼神順著這片草地,朝著四面八方掃視了一圈,基上能夠確定,管道井蓋離著最近的灌木叢大概是十二三米的距離,離著管理處房子牆根的距離大概也有三米左右。
在這一片區域之中,她基上可以確定,沒有其他的腳印,地面上的草也沒有被踩踏的跡象。
那麼,如果有人想要到達這個管道井蓋的話,是從十二三米外的灌木叢之中一下跳過來?還是從管理處的房子上一步躍下?
這兩個距離都不算太遠,對於修為高深的人而言,其實算不得什麼太遠的距離。
凌茹有心指派弒組的成員去檢查一下灌木叢和房頂,否有腳印,但是後來想了想,暫時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而是帶著四名弒組成員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