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井蓋的旁邊。
嵌在地面上建造的一個水泥通道之上的管道井蓋是鐵鑄造的,給人的感覺很厚重,像是這樣的管道井蓋,想要將它搬開,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使用鐵鉤插入管道井蓋上的兩個孔,將它提起來,放在一邊去。
凌茹周邊的草叢,也是隻有一個井蓋壓過的圓形痕跡——這應該也是弒組成員警察地下通道的時候留下的印了,除非是他們有心遮掩什麼,才會故意將井蓋壓原來的什麼痕跡。
“奇了怪了。”
凌茹喃喃自語道:“除了你們檢查的痕跡之外,這裡居然沒有一丁點其他人的活動痕跡。這怎麼可能?”
跟著她的弒組成員同樣是面面相睽。
這一次凌茹過來檢查的一些東西,其實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東西,就擺在眼皮子底下,稍稍一注意,就能到,然後再稍稍一思考,也不難得出結論,只是,弒組的成員們專注於剛剛發現的那一截電線,完全沒有多想罷了。
現在,電線是真實存在的,這個錯不了,而且電線的切面,明顯是剛剛切開了沒多長時間,最多一兩天的樣子,基上可以確定,弒組成員關於對方嵌入地下通道,入侵總控攝像頭的事情,問題是,對方究竟是如何進入這個地下通道的。
這個入口既然不可能,那麼,難道是其它的入水口?
這個想法不需要去檢查,幾乎是稍稍思考一下,就能夠給這個想法劃上叉號。
因為,其它的入水口,大都是一些直徑在十厘米左右的管道,上面還貼著管道焊上了鐵欞子,別人進不去,就算是老鼠想要爬進去,都很困難。
從地底下鑽進去的?
這個念頭在凌茹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最終把凌茹自己逗得苦笑不已。
除非是神話傳之中的那位土行孫在世,否則,上哪裡去找那種真正能在地下竄行的人?
這個時候,有一名弒組成員出現在了管理處的牆角處,彙報道:“副組長,少爺到了。”
……
……
胡四強把凱迪拉克停在管理處門口,高凡從車子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凌茹也剛剛從牆後面繞出來。
大致的把今天遭遇的情況彙報了一下,凌茹垂著頭,:“少爺,我們疏忽了,請少爺責罰。”
高凡卻是拍拍她的肩膀,:“對方很強大,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你們現在其實做得很,不需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凌茹感激的了高凡一眼,想著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被罰關三天禁閉那是最輕的懲罰了……誰不希望跟著一個懂得寬容的主子呢?凌茹著高凡微皺的眉頭,心裡忍不的想道:“少爺仔細,還真有點帥……”
胡四強在一邊撓著頭,嘀咕道:“頭大啊頭大啊今年這是怎麼了?”
高凡笑的他一眼,:“你頭大無腦啊”
胡四強愕然,帶著一點委屈,不服氣的:“少爺,我怎麼就頭大無腦了?”
“你在車上給我嘮叨一路的威脅論了,現如今呢,你有什麼想法?”
高凡輕輕吐出一口起來:“對方視咱們的防備力量如無物,兩進兩出,的的確確是有示威的意思,但是他們似乎又不是專門為了示威而來。”
帶著胡四強和凌茹來到了祖墳祭拜處的位置,高凡嗅著祭拜處傳來的幽香,忍不輕聲嘆息:“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就在祭拜處的位置上,多出來幾十束綠色的曼陀羅,在春日的陽光下,爭奇鬥豔。
………【240 留著頭髮的不一定不是和尚】………
240留著頭髮的不一定不是和尚
“總共是三十束。”
花店的姑娘拿著手裡的筆,給胡四強彙報著。她還得這個男人,第一次來這裡買花的時候,明明只要388塊錢,但是這個男人給了她500塊,是多出來的算是費。儘管多出來的錢他最終還是交給了自己的哥哥,要哥哥把這個錢還給這個男人,但是她始終得這個男人的慷慨。
慷慨的男人,無論什麼時候,總能在人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的哥哥有點目瞪口呆的望著她,想要提醒她些什麼,但身邊的高凡,見高凡一臉微笑,終究沒敢開口。
胡四強卻是有些尷尬了,輕輕的把剛剛在擺弄的百合花放下,對姑娘:“你應該給陛下彙報,我就免了。”
姑娘:“那你幫我向陛下彙報嘛,我不敢太靠近他。”
胡四強有點意外,問她:“怎麼呢?陛下這個人應該是很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