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身說:“少爺早。”
“你們先幫少夫人梳洗吧!”歐陽寒用磁性的嗓音說道。
“是!”兩個丫鬟說完就想幫“李玉珊”穿衣。
“不用了!我不習慣瑾兒以外的人服侍。”說完,杜佩茹就自己穿衣。
待兩個丫鬟服侍完歐陽寒梳洗後,瑾兒還沒有來。
歐陽寒見狀便說:“要不,你先洗把臉吧!”
“不要!我才不要用你洗過的水呢!”杜佩茹說道。
“那以後我讓你先洗。”歐陽寒皮皮地說,並且用身子捱上她。
杜佩茹將他推開,他又黏上來,在那兩個丫鬟面前她又不敢對他太過分,只能吩咐道:“你們倆收拾完之後,就去把早膳拿過來。”
“是!”丫鬟們迅速收拾好東西,把那條染血的床單收走,便帶上了門。
杜佩茹見丫鬟們退下,馬上喝斥:“喂!你很過分耶!別老是黏在我身上。”她想都沒想便將歐陽寒推開。
“你是我娘子,我不黏你,黏誰啊?”歐陽寒十分無賴地說。
“我管你!反正你別黏我就行了。”杜佩茹忿忿地說。
“可是,我就喜歡黏你,你身上帶著一股清新的味道,我喜歡聞它。”
“歐陽寒!”杜佩茹大聲嚷著,她已經快被他氣得眼睛冒火。
“娘子叫我有何吩咐?”歐陽寒仍不知死活地應著。
“你……”杜佩茹正要開始“機關槍掃射”,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進來。”歐陽寒慶幸有人來解救他,要不然他非給這隻發飆的母老虎拆吃入腹不可。
“小姐,對不起!我睡晚了,遲給你打水梳洗。”瑾兒滿懷歉意地道。看到杜佩茹鐵青的臉,她忐忑不安地問:“小姐,你在生我的氣啊?”
“沒有,我不是生你的氣。”杜佩茹無奈地回答。
瑾兒給杜佩茹洗了臉後,就幫她梳頭。
杜佩茹問道:“瑾兒,你能不能幫我梳前幾天的那個髮型?”
“小姐,你現在是新婦,不能再梳那種髮型了。”瑾兒提醒著。
“瑾兒,不要插那麼多頭飾,很重耶!”杜佩茹埋怨地說。
“小姐,等一下你要見公婆,不弄漂亮、端莊一點是不行的。”
☆ ☆ ☆ ☆
“氣死我了!”杜佩茹一回到房裡,就很沒氣質地拍桌罵著。
“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踩我的裙腳,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糗,還害我被燙傷!”
“小姐,你不也裝作再次跌倒,將另外一壺熱茶潑到二少爺的奶孃李嬤嬤身上了嗎?”瑾兒與杜佩茹相處幾天下來,已經對她的言行見怪不怪了。
“那個二孃也不是好東西,老用她那雙勢利眼盯著我,讓我渾身不舒服。”
歐陽寒一回到房裡,就在櫃子的藥瓶裡翻找著。
“姑爺,你在找什麼?要我幫忙嗎?”瑾兒問道。
“啊!在這裡。”歐陽寒拿著一個藥瓶開心地說。
彷彿沒聽到“李玉珊”的咒罵,歐陽寒走到她面前溫柔地問:“剛才燙傷哪兒了?”
杜佩茹愣了一下說:“手、手上。”
歐陽寒聽了就拉起她的衣袖,“怎麼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