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2 / 4)

踩倒這一點,所有地方都一樣。”

他就算說著“討厭”,但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改變。

他喜怒不形於色,我不知道他以前受的是什麼教育,童年經歷如何,但是,他無疑是冷靜到了極點。

“我對虛沒有特別的喜愛,我所做的也只是因為他們和我剛好目標一致,我唯一強過別人的,是我能讓別人以為他對我很特別。”

其實我也不覺得虛有多可愛,至少我絕對不會想抱著薩爾阿波羅。

我突然發現,一開始所謂“我的傾訴”已經變成“他的傾訴”了。

“死神和虛其實彼此互為犧牲,一方的利益就是另一方的犧牲。虛原來一直處於劣勢只是因為他們不懂得團結,少數虛會聯合捕食,但是卻沒有大規模的結黨狀況,這和他們同類相食的生物習性有關,但是越是高等的虛,對改變這種現狀的需求也越渴望。虛和人類,和死神的確有很大不同,從外貌到習性。

虛要的並不是平等的對待,而是平等的權力。

不被當做異類的權利。

死神偏袒人類這個族類,而把其它族類抹殺看做理所當然。這其實無可厚非,因為畫出“不可逾越的界限”和別人,和別的膚色,和別的物種區分,本來就是人的習慣之一。連對鄰居都會疑人偷斧智子疑鄰,更別說視人類為食物的虛了。

我的行動都是基於理性的,一步一步的,最初的理由是什麼?也許只是發現虛一樣也會痛苦。比起會反抗會食人的虛,我覺得那些渾渾噩噩沒有思想沒有感覺沒有任何改變現狀想法的人類和死神,更加的該死!

勇敢,細心,果斷和慈悲,我自認最缺乏的就是最後一項。我的試驗充滿死亡,我的道路佈滿屍骸,我殺的每一條生命,都可能有親人和朋友,但我從來不會為殺了他們皺一下眉傷一下心。

只有一次,那個人對你不一般,為此你大概永遠都不準備原諒我了。”

聽到現在,這句話最讓我吃驚。雖然他從頭到尾語氣沒變過。

“你殺了我的戀人?”我雖然什麼也不記得了,還是感到一陣痛,為什麼生命要有那麼多苦痛呢?這大概就是自殺者增多的原因,可是,死亡,也不過就是給所愛帶來更沉重的痛苦。

他是什麼樣子,說話的聲音如何,抱過我嗎?吻過我嗎?是否海誓山盟,是否約定三生?

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不,她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上司。”藍染說。

我把即將湧出來的眼淚逼回去了,雖然弄不清前因後果,還是忍不住用“你怎麼能這樣”的眼神看著藍染。

我們的影子在燈光下拉的長長的,我突然覺得為我自己都記不得的人責罵藍染毫無意義。

“你還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要打擊就一次打擊夠,我不要零零碎碎受苦。

“沒有。”他信誓旦旦。“我願意告訴你,所有的一切。”

我該不該相信?他剛剛說殺了我的朋友哎!除非突然把記憶恢復了,否則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實情。

他還沒歉意?!

我把頭髮抓了抓,“雖然醉不了,我現在還是想喝一杯。”

腦子差不多是一團漿糊了。

“我知道。”他居然真的拿出酒瓶和酒杯了。“如果做錯了,我也不會道歉,為什麼要請求原諒?錯了就是錯了,讓別人原諒,本質就是求得內心的舒坦,對這個,我從來不需要。”

我痛恨自己醉不了的體質。我的身體千杯不醉……也不知道是什麼後遺症還是我被外星人改造了。

而此刻我很明白我並不討厭這個不求原諒的人。

我們碰杯,他說:“你以前醉過,那時候我在心裡罵你了。”

“那你以前是不是和舍監一樣,管我管得很嚴?”我想象了一下過去。

“我以為是恰到好處。”他抿了一口酒。

有些人呆在地獄感覺比較好。我想,藍染惣右介,神經系統大概比較異於常人。他毫無疑問有高超的心智慧力,但是比別人自我得多強大得多而且有行動力得多。

“先說清楚,我不能保證恢復記憶後會對你什麼態度,就算現在,我還是有迷茫。”我說道。

他說實話,我也不能撒謊。

承認人有心,承認死神有心,卻單單否認虛的心——這種事我已經做不出來。我記得《幽遊白書》裡的情節,坦率講比起那個販賣妖怪剝削雪菜的垂金,我對純血統妖怪飛影和他妹妹要更有好感,這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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