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結果也只是用血和愧疚來抵償。
蕪菁,你大概會說“只要生存就好了嘛,其它我才不去想!”
不對!你總是想得太多了!!!
“在這種事情上我也不想搞懂你,團長。”情情愛愛之類俠客只願意在網路的虛擬空間實行,他可以在虛擬空間結一百萬次婚,那上面的感情短暫而真實(相對而言),而且沒有後患。
“瑪琪下午想再買幾件衣服,你陪她吧,快情人節了,多多少少也有點虛榮心吧。”庫洛洛為女性團員謀福利。
“瑪琪會在乎嗎?多重的衣服她也拎得起來。”
“可是這不是能不能拎得起來的問題,別人都有男朋友陪,跑前跑後。”
“如果真的找搬運工,西索怎麼樣?”俠客用手機掩住嘴,“郎才女貌。”
“被瑪琪知道你有這種提議,她會把你的嘴縫上。”
因為瑪琪和俠客出門了,庫洛洛才能享受一下獨處的寧靜。
俠客的家,什麼都好,就是太冰冷了,俠客的要求就是方便,但是滿屋子改造電器和遊戲碟片並不能讓庫洛洛覺得有家的舒適。
沙發底下居然有《聖經》,兒童版的,也不知道是哪個教堂的宣傳品,隨便翻一翻,漏字,錯詞,解釋的不清不楚,庫洛洛輕輕皺起眉頭,拿起支筆訂正。庫洛洛不做別的,到圖書館謀份工作也不難,他修補舊書封皮的手藝棒極了。
為了自己的目的,魔鬼也會引用《聖經》,沒有一樁罪行是單獨的犯下,所有的罪孽都是眾人鑄就,所以區區一個拿自己的血肉和受虐為世人贖罪,在十字架上風乾的聖人,於事無補。
猶大為什麼要出賣耶穌,為了那些金幣?
也許只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復活,奇蹟,救贖。
基督之音,不墜虛空,又能憑藉什麼判定誰的手在上帝的牽引下。
庫洛洛一開始看《聖經》就不是插圖而是大段的文字,他整個身心都能沉浸在書海里,索多瑪,加利利湖畔,耶路撒冷……庫洛洛其實還算欣賞耶穌,他認為光憑口才就能讓那麼多群眾追隨,耶穌的嘴巴就是五個師團了,不必用戰斧和長矛,盾牌和投石器。
“在我的言辭消失之前,你們的世界必先消匿,如灰飛煙滅。”——這句話真的很帥。
“我的王國凌駕於地上萬國之上。”——敢說此言,不是聖人,就是瘋子。
庫洛洛的眼前浮現出藍染的表面形象:有責任感,有家庭觀念,高尚的可以去競選的公民,即使扯上蕪菁,他也沒有喪失任何判斷力。
路西法。
魔王。
“他口中的言語,盡是罪孽詭譎;他與智慧善行,已經斷絕。”(《聖經》詩篇)
如果庫洛洛理工科好一點,還真想在藍染腳下安個核彈中子彈。
1998年2月6日
藍染覺得自己在看一出蹩腳戲劇,麻煩的是無法退票。
這是一場假面舞會,他把舞伴的手攥住,用胳膊勾住她。
他嘴皮子從早磨到晚,尼特羅非常物盡其用人盡其才的讓藍染去負責外聯事務,就好像什麼外交發言人,他表現了良好的風度。
“殺手都是商品,你覺得自己值多少?”
“如果遇到自己值得遇到的人,價格可以調整。”這名舞伴看起來很秀麗,她的眸子是黑色的,穿了件黑色的衣裙,透過蝙蝠變形眼鏡,只能看到羞怯柔和的下巴。
說起話來柔聲細氣。
他們目光相對。
“蕪菁……如果釣個蠢男人和她一輩子,也不會是你,伊爾密。”藍染心裡很清楚,這位後輩不是來致敬的。
這種易容的確很巧妙,光看 胸 部 完全不會發現有什麼不妥呢。但是藍染非常不喜歡和男人跳舞。(太違和了!)
藍染溫存的把伊爾密摟的更親密些,湊近他的耳朵:“還是把定下的婚宴取消吧,很浪費的。”
“即使我們有血緣關係,也不是說前代一定勝過後輩,你這些年又做成了什麼?”伊爾密的黑眼睛盯著藍染,“而且長時間不對家主彙報近況,是不是要來個家法呢?”
家法?我就是家法!
“要家法,也該家主動手,並且絕對冷酷無情,假借一個小鬼之手的玩意……”藍染聲音裡是完全無人性的無情,“我想揍敵客也該整頓了。”
“我會一直呆在她身邊。”我們之間,相隔的不再是一個境界隧道。你可以玩旁門左道,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