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她身邊守護。
“目前為止,你做的糟極了。”
“銀,今天總算出現還看的過去的戲碼,心情如何?”藍染踱步而來。
“你絕對會被討厭的。”市丸銀盯著魚缸裡穿梭的金魚。
“揍敵客養的孩子也真是……”藍染的心可不會為了那稀薄的血緣聯絡而融化溫暖,在他眼裡這簡直是退化!他們打小就應該接觸悽風苦雨在人生苦海里游泳,溺不死的才能繼續生存。“你說,蕪菁還會不會……有一天站在我面前,告訴我,她恨我?”
有些問題,無須答案。
“要再來一份鬆餅嗎?”房東太太總是很溫和。
“不必了,謝謝。”伊爾密很謙和的說,目前為止他對這處房產最滿意,大小、採光、價錢都合適,安靜又交通便利,他可以安心在這裡處理財務瑣事。問題是,離獵人協會總部太近了,本來的用意是讓尼特羅充當“警犬”驅走家裡那幫人,但是……現在看起來離藍染也太近了。
“打撲克嗎?你可以加入我們的。”房東太太的兒女都組建小家庭了,對年輕人很熱情。
“不,我想早點睡。”伊爾密把今天穿的裙子送上前,“謝謝你借我衣服。”(這就是……經濟學。)
“合身嗎?是我小女兒畢業晚會穿的,對了,我還沒見過你未婚妻呢,一定是美人吧。”
“非常可愛。”伊爾密勾起嘴角。(奇牙看到這個表情就脊背發涼。)
“下次帶過來讓我們看看啦,大家一起打牌,可一定要讓讓我的老頭子,因為輸了他會不高興的,吹鬍子瞪眼。”房東太太擠擠眼睛,“一定哦。”
伊爾密也很想有這麼一天,問題是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蕪菁在哪裡。
1998年2月7日
“您好,龐姆小姐。”白馬探雖然能感覺到森森鬼氣,還是神色如常,反正他各種人都見識過。
龐姆,長著一張絕對不會被欺負的臉,這是客氣的說法,不客氣的說,會讓人產生看鬼片的錯覺。
“我從來不認識你。”龐姆抓著裙襬。她大腿上綁著兩把匕首,隨時都可以拔起來砍人。
“是的,但是我認識蕪菁。”白馬的嘴邊掠過一絲笑意,“我的格鬥技術雖然膿包,但是品評別人倒是沒有問題。我們應該可以……為共同的朋友做些什麼。”
1998年2月7日
入夜。
算起來,今晚說話應該沒問題了。
望著圖畫裡水一般氣質的少女,我知道自己還差得遠呢。“藝術可以昇華人的靈魂,帶來美好”——雖然飛坦沒有明確的這麼說過,但是明明白白就是這麼想的,他口味重極了,目前還在猶豫我在B25當天穿什麼……反正他有的是錢,難得的是為了這幾天不惹麻煩全部老老實實付錢,沒有殺人放火搶銀行。
我穿著一修女服,對著電腦的攝像頭擺造型,另一邊的芬克斯用特別風和日麗的表情在電腦螢幕上說:“她真不會說話嗎?飛坦,想辦法讓她出點聲音啊——“咦~~”“啊~~”“我們大做特做害羞的事情吧”,“我要~~””
“啞巴有什麼不好,如果現在她會說話,我還要把她弄啞了!”飛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對我來說最詫異的就是:哦,原來他會長鬍子哇!)
“可是不會說話,不就是一會動的洋娃娃?”
“我需要的就是個會動的洋娃娃。”飛坦笑了,雖然同人裡一直說什麼不笑的人笑起來格外迷人,好像冰山只要一笑就變成春花了,笑起來整個臉都變成五百瓦白熾燈閃現亮度和魅力……得了吧。二十七歲歷經滄桑的飛坦的臉哦,還能迷人的探出一個超卡哇伊的兒童純真笑顏?!
我真的覺得,飛坦要找物件,除非對方心智不全頭腦不清最關鍵是心地善良無比!
“造型很困擾我的,我能想到的都是……在她大拇指綁上羊腸線吊起來,越掙扎就越痛苦,指頭彷彿要勒斷;鞭打以後扔進鹽池子裡;讓餓了幾天的惡犬咬她……打臉的話容易昏倒,打肚子的某些部位既吃痛又能維持清醒。”飛坦真的有那麼點虛心求教的意思了,“這樣就不美了。沒有藝術美。”
“藝術?飛坦你真的叫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為藝術?”
“維納斯露點了也不會加馬賽克的。”
我趕緊寫字,遞上“你不喜歡明美做的事情,明美就不做;你要明美做什麼都行!”千萬別讓我做什麼被虐的實驗品或者三級片主演,我禁不起折騰的。政府沒給你那雷弗撥款多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