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系統分類,據說還有專家和愛好者的論戰,爭執的愚蠢堪比“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我感謝揍敵客,雖然他們沒辦法把雷弗的畫作全部燒掉,但是至少關於我的畫作相對不多,數一數原畫不超過五幅,能存留的全部都是側臉而非正面。看畫作旁的介紹:大部分這個系列都創作於雷弗創作生涯的前期,因為一場“事故”(其實是獵人協會的圍剿)喪失了大半,而且有很有力的家族專門收購(估計是揍敵客),而且其它系列都有收集卡啊電話卡甚至扭蛋等周邊,但是這個一直沒有相關產品問世。據說膽敢做這個的周邊,生產廠商絕對會遭到詛咒全家不死光也要破產……(飛坦還真是愛好冷門哦。)
可惜除了原畫,這世界還有兩個詞“翻版”“盜版”。
要知道我看到了一比四十五的超模擬雷弗少女模型,全身有三十六處可活動關節,內衣可脫,一個馬臉中年很認真的翻過來檢查她的底褲……最嘔血是一比一的,我真的不知道拿這個要做什麼,尤其是那種兩眼冒心彷彿在說“我要一個奴隸情人”的。
我已經陪著完全記不得臉的路人甲乙丙丁們合照很多很多了。保持冬日太陽的微笑,以母性之光華普照大地內心抽搐冰凍三尺。
這種事情,一般正常人、普通人是不會去做的!
我一走神,飛坦那高領子之上金光閃閃的眼睛如利劍一般刺過來——那意思很明白“想死嗎?”(在我眼裡他整個人都妖魔化了)。
“無可奈何”,不知道過去有多少人說過,現在有多少人正在說,以後還有多少人會說起,可是,除非真的經歷,又怎麼知道其中的那一滴傷心淚是如何從眼角沿著臉頰落下……我愛過你……可以從新開始嗎?
“我的心被你擊中了,只要接下來造成既定事實的話,你就是我的了。”我還沒緩過神,一個眼鏡衰男已經握住我的手,告白?
他笑的毫無遮攔,似乎在哪裡見過這笑容。至少在我的印象裡,我見過這個人,不,準確說聽過這聲音。
意有所指嗎?
飛坦倏地一聲就過來了,就和用刀子刮毒瘡一樣的嗓音說:“她是我的。”很明白的宣佈所有權。
眼鏡男識趣的退開了。
我握緊手,裡面有一張小紙條,看起來這是特製的,因為隨著手心的汗水,紙條開始融化了。我心中充滿了遇到革命友軍的喜悅,輕飄飄的,我對飛坦開口:“我想去廁所。”
飛坦立定,彷彿聽到了什麼爆炸性宣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到可以讓我骨折:“你會說話?”
為什麼剛剛遭遇正義的友軍我就要被邪惡的敵軍刑訊啊!為什麼我居然蠢到剛剛突然少根筋啊?
“你讀過《小美人魚》嗎?詛咒啊,巫婆啊,唸啊,哦,我突然就能說話了……”我感覺到空氣就是冰冷的刀子,在切割我。
“請你轉過來,可以拍張照嗎?”一個雷弗愛好者問我。
“回頭找你算賬。”飛坦低聲說。
看來在這個特殊場合,他不會把我拽過來折磨。
他的雙眼在我的臉上搜尋,我知道不管花多少時間,愛以及溫情,這個孩子氣長相的劊子手都沒理由轉化成好好先生的。
伴隨著鎂光燈閃爍,我再次問“主人”:“我去個廁所,行嗎?”我這聲音就像兔子一樣無害又安詳。
沉默。
他把我押到廁所門前,冷冰冰的說:“三分鐘,超過時間我就進去。”
我趕緊衝進廁所,最裡面的蹲位,剛才那個眼鏡衰男已經卸去偽裝,他舉起手,示意我不要多言:“我是來救你的,蕪菁小姐。”
“可是外面那個超強的,白馬先生,除了你沒別人了?”至少帶點協會精英來啊!外面那個是飛坦!
從白馬探身後鑽出來一個和我打扮的一模一樣的,她用彷彿照鏡子的表情眯起眼睛:“我也是來救你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念能力嗎?我在記憶裡搜尋這個聲音,見鬼!是龐姆!她居然裝成我的樣子!
“先鎮定一下,我們馬上去附近的機場,那裡有私家飛艇,幾個小時就可以離開這個國家了。”白馬開啟車門,“你會安全的。”
“龐姆呢?龐姆怎麼辦?”我沒想到來救我的是龐姆,我只是和她電話聊聊美食啊戀愛啊頂多就是安慰一下戀師的她,我真沒想到她這麼拼命哎!落在飛坦手裡最大可能就是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她偽裝成我去面對一群雷弗粉絲,以及邪惡妖魔飛坦,我開始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