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我已經套上了米黃色外套,裡面當然還是那白色泳裝,設想被發現的話龐姆將會有多慘。希望之光熄滅了,小鳥的翅膀被折斷,滿地的羽毛和鮮血……
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下一次去廁所,她恢復本來面目就可以順利溜走了。”白馬解釋。
“萬一不順利怎麼辦?”這計劃可靠嗎?
“我們先不要想這個不順利的可能,怎麼樣?”白馬啟動了車,一邊開啟了收音機,伴隨著激情的鼓點節奏,向前飛馳。
“可是……”根據我的經驗,很少能一帆風順的。而且我剛剛很不在時候的說了話開了口,飛坦又不是傻瓜,發現的可能 性不小哇。
三分鐘後,我盯著後視鏡,那上面的飛坦扛著龐姆,越來越近了,我屏住呼吸,手裡展現了“死亡筆記”,飛快的翻頁找合適的卡片。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被他逮住我死定了!
白馬開始加速,但是這個距離顯然飛坦比較快,他就和草原上追逐羚羊的獅子,一揮手,把那把鋼傘向我們揮過來。
就好像洞穴上方丟下來一塊隕石。
“跟我一起跳車!”白馬立馬攬住我,一躍而下,與此同時,傘和轎車親密接觸,那車子打了半個滾就激情四射的冒火花在地上滑行然後和死狗一樣動不了。
雖然白馬的懷抱寬厚又溫暖,但是我眼角的餘光已經瞥到了飛坦,我手心的汗水也許馬上就可以變成溼漉漉的血跡了。
空氣裡散發著焦灼。
“我對你那麼好。”飛坦說,陰慘慘的。
他笑了,還不如不笑呢,那不是春花也不是冰山,直接可以和公堂上的鍘刀劃等號。
比起那幫子被你折磨的,我的確待遇不錯,但是……說白了就是一奴隸。我是你有價值的機器,其作用是擺姿勢和換裝——按照雷弗•;布朗的畫作來,你真的以為這就叫“好”?
我會不會變得支離破碎?
總之你不會為此痛心疾首。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如果你有情人,我就把他剁碎了餵給你吃。”他的金色眼睛仔細看著我身邊的白馬,就好像瞅著一塊可以捏可以扁的麵糰。
閃閃發光的金色眼睛,他似乎覺得遇上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不是這個!白馬探和我沒太大關係的!你有本事去找藍染,去找你家團長,去找……
當暴力來臨,每個人都是羔羊。不,準確說我是羔羊。
飛坦把龐姆丟在地上,走過來。看著我,似乎在期待我立馬跪下來求饒。
我用銳利的眼神盯住他的一舉一動。
我很從容。
這種時候,我也不用擺張笑臉取悅您了,沒必要了。考慮到過往的經歷,我該對自己多點信心,
“別看我這樣,也參加了兩屆獵人考試。”儘管沒考上,但是,藥師丸兜不也參加了幾次中忍考試都沒過嗎?他的實力可跟卡卡西差不多,我挺起胸膛,手裡抓了一把“死亡筆記”卡片,情況緊急我是看著管用的都拿了,眼睛裡毅然決然:“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
我這邊有兩個職業獵人!龐姆昏了……有一個職業獵人,白馬探應該有壓箱底的絕招吧。
“白馬先生,可以和我夾攻嗎?”我就像天氣預報員一樣說話。
“恩,不好意思。”白馬搖搖頭,“我根本就不擅長戰鬥。”
“啊?你這是故意示弱嗎?謙虛嗎?”我急了,光憑我一個,怎麼攔飛坦啊?
“你們……不會今天嗝屁的,”飛坦的金色眼睛燃燒著冰冷的火焰。“就算你們和我拼命,我也不會讓你們這麼容易死的。”他用一根手指指著我,“你現在過來,再把那個男的和這個女的親手殺掉,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這聽起來一點也不好。
淚水也打溼不了鐵石心腸,飛坦的心臟一定有防水裝置,再說他也不值得我抹眼淚。
“星雲鎖鏈,上!”無路可退,只好上了。
2月15日
DNA複製過程裡可能出現錯漏,要端粒體防止雙螺旋結構的變異……只有癌細胞才能製造端粒體酵素,生物界的平衡關係是很微妙的,多一毫克少一毫克都可能產生巨大變化,普通生物一日食量與體重的四分之三次方成正比……
他整天琢磨的就是這些,但是心事太多也會帶來壞處,他很不優美的滑倒了。
他爬不起來,他的背部就像龜殼,短小的四肢無力的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