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酒氣。今天陪生意上的人,喝的有點多了,他想。
見他像是有些不舒服,秋容遲疑了一會兒,朝外面喊,“馬車先停一停。堡主,要不要下去透透氣。”
他點頭,下了馬車站到邊上順氣。秋容輕撫他的背,以前她應酬過後也常難受,現在到了古代至少不用再受這個罪了。
“堡主還是少喝點,莫傷了身體。”
“我知道。你別和欣然說,她聽了又來擔心。”他說。
她輕笑,這個看來是被管住了,正想著,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停在兩人邊上。
“和磊,你幾時入的京?”尉遲楠問,他剛從外面辦事回來沒想到在街上遇到他,正想問陪他的女子怎麼不是欣然,一看是秋容,他不由地一愣。“你怎麼在這兒?”
“你還說呢。”不等秋容開口,和磊便教訓道,“你是怎麼照顧的,也沒個人跟著,她一個人在街上逛,竟往花街那兒去了,也是我碰到了,要出了什麼事,看你怎麼辦。”
“你怎麼出來了,那麼沒人照顧著?”尉遲楠慌忙問。
秋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就是出門走走,也不曾想會走的那麼遠。”
“幸好今天不冷,你要是又病了可怎麼好。”尉遲楠又是擔心又是氣惱。
“既然你來了,我也不送了,坐我的馬車回去吧。我頭痛的很,就回去了。”和磊扶著頭說。
秋容欠身道謝,等兩人話別後上了馬車。心下忐忑,又不敢看外面尉遲楠的臉色,回南方的事也不知要怎麼提起,等到了府前,她低頭下了馬,聽見守門的人鬆了一口氣。
“可算回來了,原來是跟了二公子外出呀。”
尉遲楠默默不答,拉著她往裡走。秋容也不敢說話,有些尷尬地看著地面,等進了房間,他仍是不鬆開她的手,沉默良久,他老大不高興地開了口。
“你不是要逃吧?”
“這話說的,我又沒有盤纏,能逃到哪去。”她好聲說,不敢再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