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是太好,但看到了他本人我反而沒了什麼脾氣。畢竟司清跟我是生死之交,我對他一時還討厭不起來。
“你終於想到我了?”我懶洋洋地把手遞給了他,“對了,你不舒服嗎,怎麼臉上一片白呢?”他的臉色很不好,煞白煞白的,連嘴唇都是白的。
司清沒回答我的話,而是對我微微一笑,認真地給我把脈來。完畢,他走到桌子那寫了兩張藥方交給了守在門外的茶叔,茶叔歡天喜地地拿著藥方走了。
我躺下繼續睡覺,睡了一半天發現屋子裡的人竟然還沒走,於是睜眼催道:“你還有事嗎?我要睡覺。”
“嫂子,嘿嘿嘿嘿,”他討好地笑著,走到了床邊,“嫂子,我闖禍了。”
我心想,你闖的禍還真不小,惹到了一群妖怪。但我現在懶得說那些:“你闖什麼禍了?”
“嫂子,其實,這幾天飛墨一直有叫我來看你,但是我這幾天有事,所以我一直在騙他,說你病得不重。”司清笑得很欠扁,“嫂子,你是不是因為飛墨這幾天對你不管不顧你才叫孟將軍去要休書啊?嫂子,這不關飛墨的事,是我不好。孟將軍去要休書後,飛墨,飛墨快撐不住了。”
我的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司清,男人是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好?”
他好像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楞了一下,支支吾吾地答道:“是,男人,都看重這個。”
我輕笑一聲:“我問他要休書跟你無關,我和絳月有這麼牽扯,你覺得我和飛墨還有未來嗎?還有,你覺得我被百里家接受的機率有多大?”
“嫂子,你……”
“你要當我是朋友就別說了,”我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