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上嗎?那不是鬧笑話?”她笑著,是為了讓自己鎮靜下來。
柳飄飄爬起來先不管別的,先摸一把臉。
“啊?!!!我的臉!!!”纖長的手指上染有斑斑點點的鮮血。
她驚叫一聲,放聲大哭。
臉可是她最值錢的固定資產。
她寧可不要命也要“臉”。
“哈哈哈……”
眾小後媽們誇張的笑聲此起彼伏。
有刻薄地就說:“還顧什麼臉啊?你看她那身上。”
柳飄飄低頭一看自己,又是一聲驚叫,本來就是“短衣幫”,這一弄,簡直衣不蔽體了。
“雨遲……”她眼淚汪汪地求助似的望著楊雨遲。這一刻,她才覺出朋友的重要性了,才覺出朋友還是有用的。
楊雨遲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脫下外衣,快步走到柳飄飄身邊,給她披上。
“雨遲,謝謝你。”柳飄飄可憐兮兮的聲音。
“不要謝我,我不稀罕,我只是為了和諧環境才這麼做的。”楊雨遲鄙薄地說。恰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抬頭一望,天上的雲愈來愈濃重。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劃過天際,隨後,響起了一連串的驚天動地的炸雷。
熊老婆則舞胳膊蹬腿地繼續嚎叫著謾罵著,好像那個闖了禍的丫頭死了也難以抵罪。
天邊轟隆轟隆響著驚雷,也沒能掩蓋住她的高而尖的大嗓門。
楊雨遲聽得心驚肉跳。
………【163 她是貪內助】………
林雪松對發著瘋的熊老婆說:“嬸兒,我剛才打電話問了,醫院裡說送得及時,組織冷藏得法,手術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不用擔心了。”
柳飄飄雖然狼狽,還不忘醜表功:“還是我讓用冰塊儲存的。”林雪松看一眼她,眼中流露出反感。“去換件衣服吧。”他對她說。
“那得多少錢才能治好啊?我家裡一毛錢也沒有啦!都讓那小祖宗給我甩光了!”熊老婆大聲哭窮道。其實她家一點也不窮,她是村長的“貪內助”,長著一雙撈錢的好黑手。
“嬸兒,你放心,只要能治好,不管花多少,我出。另外,我會給無鹽一筆營養費的,把他養得好好的,壯壯的。”
楊雨遲臉都氣青了:啊?還把他養得壯壯的?好繼續為非作歹?他是罪有應得!
聽見林雪松說“營養費”他也負責,熊老婆的的氣勢緩和下來,她知道,這個公子哥兒一向很大方,那筆“營養費”的數目一定不會太少。於是就推開架著她的小夥子,扭著肩上的肥肉拉住林雪松狎暱地問:“大夫說的算話嗎?”
“嗯。”林雪松試圖擺脫她的手,他被這女人弄得很不舒服。
熊老婆卻捨不得丟開林雪松的手。
一直黑著臉的熊村長從摩托車上跳下來,拽開了他的老婆:“哎哎,你一個婆姨家,鑽在人家小夥子懷裡幹啥呢?”
“呸!”熊老婆往熊叔臉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只許你往丫頭懷裡鑽,不許我往小夥子懷裡鑽?兒子今兒個好了便罷!不好!我刪了你!你養個兒子不好好教育,跟你學著胡搗棒!”
“你……”熊村長氣得揚胳膊要打老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打女人是熊家的優良傳統。
“你打你打,我看你有本事你打!”熊老婆像一塊滾刀肉似的把臉揚到熊村長的拳頭底下。
熊村長舉著拳頭,眼睛卻瞧瞧這個女的瞄瞄那個女的。這人有個特點,好酒好色好面子。寧可沒裡子也要面子,為了顧全他的面子,他狠狠地瞪一眼老婆,放下手來。
………【164 本地草頭王】………
“那死丫頭呢?!”熊老婆環顧四周,尋找董白。
“你問她幹啥?你心疼你的寶貝兒子,別人不心疼人家的女兒啊?就你兒子是兒子啊?兒子兒子地,就你那兒子,他根本就不是個好兒子!”楊雨遲的恐懼感在逐漸消失,想想這瘋女人也不過如此而已。
熊老婆又咆哮起來,奔過來要打楊雨遲。
楊雨遲連忙後退幾步,擼起袖子,擺好架勢:“來來來,咱單挑。一個大人家家的,可不興三個打一個,(看一眼那倆女打手)你倆別過來,我和你倆遠日無怨近日無仇。”
兩個女打手不知是被楊雨遲鎮住了還是怎麼地,還真站著不動。
熊老婆沒了主意,要真和楊雨遲單挑,肯定挑不過,她只好氣哼哼地指著楊雨遲問林雪松,“這胖丫頭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