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嗖’地一聲,又一支羽箭穿 進女皇別一條腿根。
不管女皇如何對她, 終是她的母親,無憂的心臟突然間象是停止跳動,他還真敢下手,正想撲身出去,見他緩緩的垂下手中長弓,冷聲道:“沒有人可以威脅我。”
無憂定了定神,仍縮回樹後,背靠了樹杆,用力吸氣,迫自己鎮定,他的話是說給女皇聽的,又何嘗不是說給她聽?
女皇痛得只有吸氣的份,哪裡還有氣焰,“你要什麼?”
王妃低聲道:“他要寧夫人。”
PS:寫了三年的書了,需要充電,最近碼完字,都會看電影,不讓自己再走進寫文的死角,寫出沒感覺的文文…
249 背黑鍋
放了寧墨的母親,等於放了寧墨。
這簡直就是在挖她的心頭肉。
女皇的嘴角一抽,腿上箭傷痛得她倒抽了口冷氣,將正要出口地“休想”二字,生生地嚥了回去。
冷冷地瞪向王妃,她在‘常樂府’中出事,王妃豈能脫得了關係?
無憂屏著呼吸定定的看著姨娘,不知姨娘該如何應付這件事。
王妃回看了女皇一眼,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向鬼面問道:“能否向閣下請問一個問題。”
“請說。”鬼面聲音淡然。
“當年閣下,為什麼要殺常樂公主的駙馬。”
鬼面輕睨了無憂所在地一眼,淡淡道:“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無憂如同直墜冰窖,渾身血液瞬間凍住,胸口憋悶的無法呼吸……腦子亂成了麻,子言明明置身火中,怎麼會是被他殺死的。
一個聲音,在心底喊,他們在演戲,在說謊……
聽母皇陰冷的聲音傳來,
“怎麼回事?”
王妃先不答女皇的話,關切的問道:“皇姐的傷……”
“死不了。”
王妃這才嘆了口氣,道:“皇姐可記得,當年為了國泰民安,賜死憂兒的事……”
無憂胸口一痛,眼角餘光,隱約見鬼面唇角抽起一絲譏誚的冷笑,轉眼過去,他神色漠然,並沒有她方才所見的神色,心中迷惑,不知方才是不是產生的幻覺。
“我記得,你向我稟報,‘末央宮’的人和駙馬是被一個神秘人所殺,可是你並沒看清那人是誰。”女皇眼一眨不眨的瞪著王妃,自從無憂死後,這個皇妹便與她離了心,這件事是彼此的心裡刺。
“當時確實沒看見臉,但我記得他戴的面具。”
無憂腳下一軟,順著樹杆滑坐下去,他真的沒被燒死……
“當年‘末央宮’的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