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露出哀求之色,“沒有時間了。”
不凡低頭看過緊攥著胸前的衣襟的小手,神色越加柔和下來,“你什麼時候記起的?”
無憂吸了吸鼻子,強忍著不讓淚流下來,“你騙得我好苦。”
不凡微微一笑,“還是被你發現了。”
無憂心頭越加哽得難受,雖然也有數不清的問題想問他,但現在卻沒有時間,柔聲道 給我解封吧。”
不凡抬手握住她的小手,“這裡的事,我自有辦法,你在一旁看著就好。”
無憂微愕,他這麼有持無恐,難道真的有辦法?
鳳止望著場中緊握在一起的手,握緊扇柄,邪媚的眸子一點點沉了下去。
不凡把手垂了下來,牽著她的手,卻不放開,看向興寧,“你自毀邪術,不再為惡,我饒你不死。”
興寧將視線從二人扣在一起的手上扯開,淚順著面龐一滴一滴滾落,看著不凡,突然莞然一笑,“我想你陪我一起死。”
不凡輕道 那就怪不得我無情了。”
一聲鼓響,外圍的地面突然拋開,出現一道溝渠,渠中竟藏了許多黑衣隱衛,那些隱衛躍出溝渠,將人群團團圍住。
接著傳來開心帶了一隊弓手衝入場中,揚聲道 都不許亂動。”
有想逃者回頭罵道 你是什麼東西,想我們大家死在這裡,沒門。兄弟們,走啊……”
話音沒落,只見人影一晃,那人的頭髮散落下來,低頭見原本該要自己頭頂的髮髻正向地面墜去,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抬頭開心已經飄然會回馬上。
開心淡瞥了他一眼,“再敢亂來,下次就是你的人頭。”
人圍中不少武林高手,但這麼快的身法和這麼快的劍,卻從來不曾見過,雖然說雙拳難敵四手,但誰也不敢當這個帶頭者。
一時間,竟沒有人敢動彈。
就在同時,一股水流帶著異香湧進溝渠,片刻間便將溝渠灌滿。
異香飄開,有有見識的人叫道 是曼珠的毒。”
惜了了和寧墨雙雙走向開心,在他身側站定。
興寧看過開心、寧墨和惜了了三人,揚眉笑了,“很好,都到齊了。”
無憂不知他們有什麼對策,轉頭看向不凡,見他神色淡定,也就靜下心來。
惜了了的名氣雖大,但見過他的人並不多,但惜了了的傾國之貌卻是早就傳開,這時突然看見他,倒抽了口氣,世間竟還有這等比女子還要美貌的男兒。
之前眾人看著不凡,就覺得世間再尋不出如他這般出眾的男兒,不料這時再看寧墨,開心和惜了了無一不是人間絕色,暗暗稱奇。
但性命關天,這四人再絕色,也不能顧著看美色,而忘了生死。
有人走出人群,向惜了了行了一禮“蘇大當家,這是什麼意思?”
惜了了年紀雖下,但對著這場面,卻絲毫沒有慌亂,面色沉穩得與他稚嫩的面龐極不相襯“這渠中水,我下了些毒,可以阻止那些腐屍一陣,所以大家不可亂動。”
天下人誰不知道惜了了只會下毒,不會解毒,眾人聽說有毒,果然不敢再動,
開心擊掌“倒水。”
接著便有數十個官兵捧了水碗奔來,從寧墨面前跑過,每過一個,寧墨便彈了些藥沫到水碗之中,官兵將放了藥沫的水碗分頭端向人群。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476 了結孽緣
開心道,“這水能防屍毒,每人喝上一口。”
雖然惜了了是可信的,但這些人不認得寧墨,再說只聽說過惜了了下毒,哪聽說過惜了了解毒?
哪敢隨便飲他們的水,有人指了寧墨叫道,“誰他知道是什麼人,在這水裡下的是什麼東西?萬一是給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用來控制我們……”
時間緊迫,開心沒耐心聽他們鬼扯下去,揚聲打斷那人的話,“再磨蹭,你們全得死於那些腐屍口下,你們有時間想這碗裡是什麼,倒不如想想憑你們之力能不能保住這條命。”
他口氣雖然狂妄,讓這些人憤憤不平,但看著那些密密麻麻漸漸近來的腐屍,哪還有逞強的心。
一直沉默的寧墨,抬眼起來,冷掃了眼人群,只淡淡一眼,那些人卻憑空覺得有寒意浸骨而入,剎時間再無人發言。
寧墨拋了一塊黑木牌給吳將軍,冷如冰裂的噪聲響起,“吳將軍應該認得這個。”
吳將軍接下木牌,只覺得沉得難辯是什麼木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