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入骨冷得竟有些刺骨,一股久違的熟悉感油然而生,忙向木牌看去,臉色大變,大步回到寧墨面前,雙手將木牌奉還,“沒想公子竟是沙華。”
說著瞟了惜了了一眼,傳言曼珠沙華永不相見,曼珠沙華竟會同時出現,實在匪夷思所,但那塊身價牌絕不會假。
在沙華沒有失蹤前,前去請沙華治病的人多得不計其數,但能得他看病的卻是極少,為了不被別人冒用他的名頭招搖撞騙,得他看病之人,定會在他出手間以他的身份牌為證。
吳將軍當年身受重傷,險些死在回去的路上,恰好遇上外出採藥的沙華,才撿了條命。
雖然當時沙華戴著青紗長及膝下的慕離帽,看不見他的真容,但這塊牌子卻是見過,而且當年那個沙華說話,也是這般冷得不盡人情。
寧墨無需解吳將軍心裡迷惑,只瞟了眼官兵手中捧著的水碗,淡聲道,“那這水,你喝是不喝?”
吳將軍拿過一個水碗,喝了一大口,“別人信不得沙華,吳某豈能不信。”
寧墨只輕一點頭,不再言語。
另外幾位將軍,聽說是沙華,又見吳將軍都喝了這水,自然也就跟著飲上一口,水碗一碗碗的傳了下去。
就這一會兒功夫,腐屍已經到了水渠前,果然露出懼怕之態,不敢往前。
然後面的腐屍不斷湧上,推擠著前面的腐屍,有受不得推力的腐屍跌進前頭水渠,於水渠中不斷掙扎,好在腐屍肢體僵直,無法爬上岸,但這樣下去,時間長了,那圈水渠終究要被填滿,等藥性在空氣中淡化,腐屍便可以踩踏過來,無憂明白為何惜了了說可以阻得一陣,這樣下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無憂皺緊眉頭,暗暗著急。
而不凡卻不緊不慢地朝鳳止揚聲道,“借滴血用用。”
鳳止搖著他永不離身的扇子,將臉撇開,“我的血貴得很,豈能隨便給你。”
不凡微微一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鳳止眼風掃過不凡和無憂扣在一起的手,“我要你身邊佳人。”
無憂雖然不知不凡這時要鳳止的血做什麼,但見鳳止藉機敲詐,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眼角餘光見眾人都緊張關注著圈外腐屍,獨靖王妃定定地望著場中,聽見不凡向鳳止討血時,眼裡閃過一抹恐懼。
心裡一動,想起還身為小樹靈時,族中年紀最大的樹靈爺爺說過的一些事,突然飄身到鳳止面前,手握短刀,刀刃快如閃電地在鳳止抓著扇子的指尖上劃過,刀刃上留下淡淡一條血痕,眼前一花,已經失了她的人影,只有銀鈴般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謝謝了。”
鳳止皺著眉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