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又從冰箱裡取出一瓶威上忌,凜子擔心地瞧著他。
“別喝多了。”
“這可說不準。”
久木一邊往加了冰塊兒的杯子裡斟酒,一邊說:
“沒準兒不能和你那個了。”
凜子聽出了久木的意思,就說:
“隨你的便,我無所謂。”
她那慍怒的樣子著實可愛,久木見她還要往杯子裡倒酒,就急忙攔住了她。
凜子本來就不能喝,和久木交往以後,嚐到了喝得微醉的甜頭。
“到那邊去吧。”
久木剛才就被凜子的胸部所撩動,可這樣對面坐著沒法碰她,於是,久木拿著酒瓶和杯子,換到了已挪到角落的桌子那邊,然後叫凜子到他身邊來。
凜子沒有意識到久木的企圖,老老實實地在他身邊坐下,正要往杯子里加冰塊兒時,久木的手倏的一下滑進了凜子的胸前。
凜子立刻躲閃,已來不及了。
“你幹什麼?”
這一突然之舉使凜子慌了手腳,久木的手繼續入侵,兩人攪成了一團。
久木拉上了涼臺的拉門,關上了燈,擰亮了床頭的座燈。
這時凜子酒勁兒上來,閉著眼睛軟軟地躺在床鋪上。
久木大膽地掀開凜子的衣襟,把臉埋入了女人鬆軟的胸部。
他屏息靜氣一動不動地伏在凜子的胸前,聽見凜子說道:
“剛才我把臉埋在雪裡試了試。”
她說的是剛才去露天浴池時的事。
“你剛才不是說在雪裡死去時,臉朝下比較好嗎。”
“很冷吧?”
“也不怎麼冷,把臉一埋進雪裡,四周的雪就一點點溶化,抬起臉時覺得很冷。”
“雪裡暖和嗎?”
“是啊,雖然喘不過氣來,可是覺得臉周圍的雪在溶化下去,我想就這麼睡著的話,準會死去的。”
沒想到凜子竟然在下著雪的露天浴地裡做這事,久木不安地欠起身子,看見凜子用一種虛幻飄渺的眼神注視著前方。
久木常常弄不清凜子在想些什麼。
就像剛才吧,沒想到凜子會把臉埋到雪裡,模仿在雪裡死。
久木也知道她是在鬧著玩兒,可是這種做法還是讓人無法接受,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你為什麼這麼做呢?”
“想試試看唄。”
凜子微微側過身去,背朝著久木。久木也跟著側過身,從凜子的腋下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