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那個神經病是不會允許自己幹這些活的。朱驁沒精打采的點點頭,“好。”
等著賀陽一走,朱驁就忙活起來,起碼臥室的混亂他是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的,對了,還有衛生間,昨天那裡也瘋狂了一陣子,對了,還有沙發。朱驁揉揉腦袋,突然發現自己一個人無論如何是做不完的,只能打電話叫人來。
還好如今的小時工都很懂規矩,沒人去問號稱感冒了在家裡也戴著口罩不肯摘下的朱驁,那些可疑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忙活了兩個小時後,屋子乾淨了,廖魯川的房間收拾好了,飯菜也都差不多了。
只是這一等,就等了小四個小時,打不通電話快把自己餓死和氣死的朱驁,才迎來了一臉興奮的廖魯川和有些體力不支的賀陽。
廖魯川在朱驁開啟門的那一剎那,衝著他看了一眼,也不愛理他,然後換鞋進屋掃了一眼完畢後坐下了,朱驁去扯著賀陽去倒水的功夫衝他嘀咕,“他什麼眼神啊,再說你們不是出院嗎?這是從美國出院吧。怎麼這麼長時間?”
賀陽哪裡能告訴他,廖魯川覺得自己吃大虧了,所以看他不順眼?不願搭理他。他只能說,“這不是一出院他就讓我開車帶他去第一監獄了,專門去見了次廖永,這才回來。”
廖家都這樣了,除了那個沒人知道行蹤的廖家老二外,就剩下他一個人在外蹦躂,而且這事兒是他一手做的,這時候去見廖永,那不是往廖永心口上撒硫酸嗎?朱驁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賀陽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你忍忍吧。”
朱驁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