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我年紀也大了。總是想快點抱孫子的。”
李果剛要說話,卻被莫愁攔住了。莫愁笑著說:“那你能給什麼呢?”
老朱和小朱的眼睛同時一亮,大概是以為莫愁終於抵擋不住誘惑而動搖了。於是老朱更加戲謔地看了一眼李果:“隨便說,一百億怎麼樣?這已經可以讓你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隨心所欲了。”
“人民幣?”李果眨巴一下眼睛:“還是歐元?”
“美元。”老朱笑了,笑容很燦爛:“或者等價黃金。”
李果掏出他的山寨手機:“等等,我算算。”
“哇……二十噸黃金。”李果算完之後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感嘆:“莫愁……按你一百斤算,能用這些黃金造……四百個你!”
莫愁委委屈屈看著李果:“莫愁只有八十三斤……”
說著,李果站起身,向老朱道了一聲謝:“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莫愁到底有多重要。二十噸黃金……我覺得應該買不到莫愁的。”
“謝謝你的款待,過完年的聚會上,我們應該會見面。”李果一邊走一邊向大朱小朱告別:“認識你們,很高興哦!”
過完年洪門青幫會有個大範圍的聯歡會,這是鳥子精說的,每年都會有一次。不過與其說是聯歡會,不如說是勾心鬥角大賽。這種場合……身為總裁的李果,是死都死不脫的。
走出房間之後,李果捏了一下莫愁的臉:“寶貝,你現在知道你值多少錢了吧!”
“不行不行!”莫愁晃著手指頭:“才這麼一點點呢。”
李果哈哈一笑:“走吧!我們去找鳥他們。”
而隨著李果和莫愁說說笑笑的聲音越來越遠,老朱臉色鐵青地看著小朱:“你真的確定他只是個小白臉?他這氣度可不像是小白臉。”
“我……我不知道,但是他什麼都是靠女人的。”真愛哥說話間,突然撒起嬌:“爹地……我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
“我知道,我知道。”老朱一臉寵愛地看著小朱:“爹地會給你想辦法。”
“直接殺了他不好嗎?”小朱說話時候顯得有點心虛,他見過李果用湛盧,可並沒有把這個關鍵點告訴老朱:“他好討厭的。”
“你說的那麼簡單,他是青幫的人。”老朱抿了一口濃茶:“我們這次回來的目的,你該知道的。”
“吞掉青幫。”小朱耷拉著耳朵:“我知道了,爹地……”
而老朱手裡捏著兩個核桃,眼睛死死盯著李果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他茶几上的一張青幫入幫宣傳單,眼睛眯得像打盹的獅子。
〇①②斷機杼
在李果離開不到十分鐘之後,只有正在埋頭處理檔案的老朱的房間的房門被推了開來。老木軸發出“嘎吱”一聲充滿滄桑感的摩擦聲。
“誰許你進來的?”老朱頭也沒抬,彷彿無論進來的是誰,他都會用同樣的態度:“出去。”
可來人並沒有因為老朱的呵斥而退卻,只是細碎的腳步和咔噠咔噠的竹棍觸地聲,這聲音直到老朱的桌子前才堪堪停住。
老朱這時也不得不抬頭看看是誰了,可他眼裡卻是一個戴著印有青年旅行社帽子的老頭,眼睛上帶著一副碩大的咖啡色蛤蟆鏡,加上他一臉的褶子,怎麼看怎麼彆扭。
“你怎麼進來的?”老朱一愣,連忙衝外面大喊:“德福,富貴!”
頓時,從外面跑進來兩個精壯的男青年,一個很瘦但是眼泛精光,一個滿身腱子肉,眉弓隆起。明顯都是練家子的。
“你們怎麼隨便放人進來?”老朱眉頭緊鎖:“去,給他幾百塊錢,請他吃頓飯。從你們工資里扣。”
“是……是老爺。”那個瘦瘦的應下了,可旋即他話鋒一轉:“可他有老爺家的家徽,我們才放他進來的。”
“放……等等,家徽?”老朱抬起頭緊緊盯著奇怪的老頭:“你是?”
那老頭一張嘴,那聲音滄桑的好像一百五十年前慈禧太后的小鬧鐘似的:“奉主命,下帖。”
說著,老頭從懷裡摸出一個用金線封了口的拜帖,和一個銅製的上面刻著魏碑體“朱”字的牌子。
老朱眉頭緊蹙,他認得這個族徽,這是幾十年前朱家的族徽,現在早已經改成指紋識別器了。原來的老族徽也悉數摧毀,沒聽說哪裡還留著一塊。
可還沒等他發問,那老頭又和來的時候一樣,細碎的腳步伴隨著咔噠咔噠的竹棍觸地聲慢慢離開了房間。
“跟著他。”老朱衝德福和富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