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糟糕,說走嘴了!辛博琪咬著唇,萬分的懊惱,景陽的臉色已經接近豬肝了,像是要吃人一樣,“你再說一遍!雷曉是誰?男的女的?”
“關你屁事!你放開我,不知道疼嗎?”人越是心虛的時候,吼聲也就越大,她這是在給自己壯膽兒。
景陽將她按住,壓在身下,“你還知道疼?你當年打我的時候,怎麼沒說疼?”
辛博琪翻著白眼,“我不是一直在喊手疼嗎?”
“是,你喊過之後,就換了用棍子打我!辛博琪,你別給我岔開話題,雷曉到底是誰?你今兒要是不說,你信不信我就反強…暴一次?”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不是說我流氓嗎?我要是不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我該多冤枉啊!”
“你敢!”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
景陽說著就去扯她的衣服,她抵死不從,拼了全力去捶打他,“你放開我!景陽你放開我!你這王八蛋!”
“你再罵我一句?”景陽手下絲毫沒留情,一隻手鉗制住她的雙手,腳也壓住了她的腿,另一隻手就開始解她的衣服,刺啦一聲,緊身的針織衫被景陽扯開,裸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乳白色的胸罩孤零零的遮掩著她的春光。
景陽愣住了,他詫異這樣骨瘦如柴的身體,胸部還是蠻有貨的,這丫頭吃什麼長大的?
辛博琪咬著唇,手腳都被人束縛著,她不能動,無法幫自己遮擋春光,眼眶一熱,竟然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景陽可就慌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呢,連忙放開她,抱著她給她擦眼淚,“真哭了?你哭什麼啊?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
她能不哭嗎?被一個男人這麼欺負著,騎在她的身上不說,還扒開她的衣服,都這樣了還不哭,那她還要不要做人了啊?
景陽哄她,可她根本不理,他給她擦眼淚,她就打他的手,啪啪的響,一點沒含糊。景仰的手被她拍的通紅,可還是得哄著,你說我沒事兒招惹她幹什麼?
“好了好了,別哭了,真搞不懂,你哭什麼?難道是太想我了?我剛才聽阿姨說,你可為我掉過不少眼淚呢。”
“瞎說!你給我滾,馬上滾!你這無賴,臭流氓!”
這一句臭流氓景陽就明白了,合著這眼淚是為了他剛才撕破了她的衣服啊!景陽輕笑出聲:“行了,別哭了,不就是看見你的身體了麼,你又不是全裸,那不還穿著內衣呢麼!再說了,你全裸的時候我不是也見過?你在這兒彆扭個什麼勁兒啊?!”
“你再說?你再說一個試試看!”
景陽陪笑著,“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你告訴我雷曉是誰?男的女的?”
辛博琪撇嘴,無限的鄙夷,我強…暴一個女人幹什麼,這人沒長腦子!她沒好氣的說:“男的!騰椿語的朋友。”
景陽有些疑惑。“騰椿語又是誰?”
“我老公。”
景陽猛然將她推開,指著她的鼻子開罵,“辛博琪!你對得起我嗎?你竟然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給嫁了?!辛博琪,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等了你八年,你居然揹著我把自己給嫁了!你對得起我?!”
第二卷 划船日記 第十五章 有人想上你 上
你怎麼對得起我、這話聽著有多彆扭,有多氣人!八年前你一走了之,之後連個屁都沒有,你哪怕寫封信給她啊?可你景陽什麼都沒,現在你說回來就回來了,還指望人家等著你?
再者說,她憑什麼等著你?是曾經指腹為婚,可現在什麼年代,誰還信那個?可是除了那個,你們之間不是什麼都沒有了?你說你還憑什麼讓人家為你守身如玉?
景陽抓著她,雖然憤慨,但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這一切只怪一個人,就是他的媽媽。是他媽媽說,女人啊你不能太慣著,偶爾你涼她一段時間,等你再找她的時候,她保準比原先對你要好。
可,他媽媽也沒告訴他,多長時間不是,這一涼就是八年,你還指望什麼?這能怪誰?他這次回來還真的就是想要娶她,因為她小時候一直欺負他,而媽媽說,只要你把這個女人變成你自己的,那麼你想怎麼樣,那就能怎麼樣。
景陽現在想明白了,回來娶她,可她呢?嫁人了!他倒不是真的就為她不等他而生氣,畢竟年少的時候,誰又能預料得到,他只是覺得自己這次回來是出師未捷了,他懊惱,他憋氣,他不服!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