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想開了,好不容易能有個讓我翻身做主的機會,就這麼給扼殺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結婚怎麼了?這人受的完全的西式教育,想的問題,往往比較出人意料。
他思前想後,終於道:“小辛,你打算什麼時候離婚?”
“沒想過。”她回答的直白,確實沒想過,和騰椿語的婚後生活,其實也蠻好的,就和婚前說的一樣,絕對自由,這樣的日子總好過無休止的相親,為什麼要離婚?可,這完全是她單方面的想,騰椿語都快被她給氣死了。明明在乎的不得了,還要裝作無所謂,他這段時間頻繁的換女人,就是想要遏制他心裡的那棵草,那顆想念自己老婆的草。
景陽嘆了口氣,“趕緊離婚吧!反正你又不愛他。”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我老公?你又算是哪根蛔蟲?”
景陽淡然一笑,“這個世界上恐怕最瞭解你的人,就是我。你是永遠都不可能只愛一個人的,小辛相信我的判斷,你骨子裡的那種不安的動盪,讓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只守在一個人的身旁。”
辛博琪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揪著他的衣領,怒吼道:“這和你沒關係!”
景陽瞪大了眼睛,抱著她的腰身,一個翻滾就反客為主,“怎麼和我沒關係了?我可是你的第一任未婚夫!”
辛博琪掙扎,在他的身下亂動,企圖將他壓在身下,可這景陽早就不是十幾歲的少年,她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惱羞成怒,“你還要不要臉了?”
“要臉幹什麼?”景陽痞笑著。
“國家怎麼培養你這麼個無賴?”
景陽握住她掐他的手,笑著說:“抱歉,鄙人博士生剛剛畢業。”
“真不要臉!你陪我衣服。”
景陽無奈的笑了,這丫頭還想著衣服,“好,我賠,你說怎麼賠?我以身相許?”辛博琪趁他不備,翻身做主人,一騎到他的身上就開始胡亂的廝打,“你就是解剖了拿器官出來賣,都一文不值!誰稀罕你!我要你賠我衣服!”
景陽任由她打,笑呵呵的抱著她的腰,“小氣鬼,不就是衣服麼。我賠給你就是了。”
“景陽!琪琪!快下來吃飯!在房間幹什麼呢?吃了飯再聊天。”蕭珊雅邊說邊推門,床上的辛博琪和景仰同時愣住。
辛博琪的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好在她蓋了被子,而景陽此時此刻正被她壓在身下,寬大的床上,是兩具身體的翻滾。
蕭珊雅皺了皺眉:“琪琪,你怎麼又欺負景陽?趕緊下來,騎在人家身上多不禮貌。也就是景陽能容忍你,你們快來吃飯。”
“媽媽!這是他在欺負我!你什麼眼神?”辛博琪不情不願的從景陽身上下來,狠狠的瞪著他。
景陽含笑坐起身來,“阿姨,小辛沒欺負我,我們在鬧著玩呢。”
蕭珊雅欣慰的看著景陽,“到底是長大了,小時候動不動就哭鼻子。你們兩個乖乖的下來吃飯,都是景陽小時候愛吃的,好不容易回來了,嚐嚐阿姨的手藝。”
“阿姨您對我真好,親自下廚。”景陽雖然是笑著,可臉色全都變了。
辛博琪暗自發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景陽不動聲色的掐了她一把,“阿姨我們馬上就下去。”
蕭珊雅一走,辛博琪就爆笑一聲,景陽按住她,“趕緊想轍啊!你媽的手藝誰敢相信啊!”
辛博琪懶懶的靠在床頭,“你看我媽多疼你啊,我都已經七八年沒吃過她炒的菜了。這簡直拿你當親生兒子呢!”
景陽湊過去抱著她,“這是把我當未來女婿呢!”
辛博琪不耐煩的掙扎著,“你失憶了啊?我已經結婚了。我老公是騰椿語!”
景陽將頭放在她的肩窩上,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前胸,“你會有離婚的那一天的,我等著你。你看我多痴情?”
“煩不煩啊!你趕緊下樓吃飯去!”辛博琪推開他,下床去換衣服。
景陽笑了笑,也沒再攔著她。秋日的陽光裡,女人的白皙的身體籠罩在金燦燦的光芒中。低腰牛仔褲,上身只穿一件|乳白色的內衣,勾勒出完美的胸線。
她跟本就沒把他當個男人,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他身上的每一寸面板,辛博琪都瞭如指掌,她的身體,他也在熟悉不過。她不避諱他,就和小時候一樣,景陽是他最親密的玩伴。她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還是景陽發現的,他幫她買衛生巾,教她怎麼用。
就是這樣一個親密如斯的人,她哪裡會防備?他讓他賠衣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