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友和袍澤可以這樣叫,但是你們並不是。”
一陣爽朗的笑聲由遠而近,盧循的笑臉,伴隨著他開始蓄起的唇上兩抹短鬚,出現在了劉裕的面前:“現在我們不是戰友嗎?”
劉裕沒有看盧循,雙眼仍然直視著祈福的人群,搖了搖頭:“玄帥說,你們是來軍營裡為將士們祈福的,並不是戰鬥人員,嚴格來說,咱們可不是什麼戰友。再說,經歷了君川的事,我也不想有你們這樣的袍澤。”
盧循笑著搖了搖頭:“都是男人,大氣點。在京口你壞了我們一次好事,君川的事情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既然上天讓你活著,那我們就不會再對你出手。何況我們神教志向遠大,跟你一個軍漢有什麼好置氣的?”
說到這裡,盧循勾了勾嘴角:“不過聽說你最近不太走運啊,沒守住壽春,又從幢主給降成軍士了,寄奴,你的運道並不在軍中,就是北府兵,多半戰後也會解散,要不要考慮來神教發展呢?”